江瑤見狀,也沒去先行收拾餐廳,而是到廚房做出了一盤點心和一盤水果送到了書房。
終于清靜下來。
鞏一卦給溫朔倒上酒,滿臉歉意地說道:“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吧,嗯,還有賤內,都沒有在家中招待客人的經驗,禮數不懂,多多見諒,多多見諒。”
“沒什么,倒是我冒昧前來……”溫朔擺了擺手,笑道:“現在就咱們兩人了,也不用說那么多客氣話。”
言罷,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鞏一卦也趕緊杯起酒干。
溫朔微笑道:“這次冒昧前來,是有一事相求,唔,現在應該是有兩件事了。”
“哎,都說不客氣了!”鞏一卦道:“有事盡管說,能幫的幫,不能幫的想辦法也要幫……當然了,話我可不敢說得太滿,你知道我這人也沒什么別的本事,而且,而且也沒什么社會交際,所以……嗯……”
“鞏大師啊,你在這么拿捏著裝模作樣扮可憐,朋友就更少了。”溫朔笑瞇瞇地拿起酒瓶,給鞏一卦倒酒,一邊說道:“不愿求人,不喜被求,我能理解你這種生活的態度,但并不能完全贊同,我的意思是,一半贊同一半否定吧。”
鞏一卦怔了怔,苦笑著嘆了口氣,道:“其實,有一半是裝的,有一半是認真的,這么多年習慣了這樣的生活,倒也樂在其中,不受打攪,活得自在,也能靜下心來修行、鉆研悟道。”
“那,我這人喜歡有一說一。”溫朔放下酒瓶,又燒水準備沏茶,一邊說道:“近來我修行研究玄法,遇到了瓶頸,所以想通過對其它門派玄法的研究,來解惑打開瓶頸……你別誤會,我不是求你的命算玄法,只是單純想了解這門玄法,基礎的知識就好,符箓、法咒、心法、法陣等等,不需要。”
“這……”鞏一卦神情猶豫,他本想直接開口回絕的,但溫朔這番話說得,讓他不好回絕。
心里,倒是有些反感溫朔提出這樣的請求了。
本來這就是容易令人為難的請求,何必提出呢?
溫朔有些笨拙地剝開一只螃蟹,頗為費勁地用筷子挑著蟹黃吃,道:“都是玄門中人,我明白這樣的請求太過強人所難,就不應該提出來,但……確實是遇到了難處,我坦率地說吧,也不是修行出了瓶頸,而是我需要參悟玄學五術的各門玄術,唔,山門就算了,四術集齊自成山門,而且現如今這世道,真去找山門術,恐怕也找不到了。”
“你要集齊四術?”鞏一卦頓時被驚得剛剛有些上頭的那點兒酒意,全部消散。
“集齊個屁啊,我哪兒有那么多能耐。”溫朔笑道:“我的意思說,僅僅是參悟而已。”
鞏一卦皺眉到:“你,遇到什么難處?要做什么事?”
“現在不能告訴你,將來……也不一定能不能告訴你。”溫朔道:“當然了,交情歸交情,這種忙也不能讓你白幫,那就是我不懂事了。”
“怎么講?”鞏一卦問道。
“聽說過宋釗生院士的名字嗎?”溫朔反問了一句,不待鞏一卦回答,就說道:“我和老院士一起研究探討,繪出了人體經絡、穴位、三魂五臟六腑七魄中,人體氣機的運行規律圖,簡而言之,就是繪出了周天!”
鞏一卦精神一振,眼神中立刻迸發出了火熱的激動。
“交換。”溫朔很干脆地說出了這兩個字。
“宋釗生院士,是,是做什么的?”鞏一卦小心翼翼地問道。
“醫學專家。”
“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