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上艾希爾有著進入內部實驗室的權限,她直接走到了那位年輕少女科學家的操作臺前,桌面上還散落著未曾收起的紙張。
走廊里空無一人,短暫的遲疑過后,安室透果斷地緊跟著女孩走到這個自己從未踏入的房間之中。
“雪莉”川上艾希爾并沒有抬起過高的嗓音呼喊,而是率先將視線落在桌上的資料上。
她的視力很強,轉瞬間就捕捉到了上面內容的關鍵字。
撇去一切自己無法看明白的醫學術語和藥品成分名稱,能夠看明白的內容少得可憐。
“母本細胞”,“原始樣本缺失”,“0源成分的不可復制”。
“你們在做什么”一道冰冷的聲音自身后響起。
川上艾希爾回過頭,卻見安室透并沒有動彈,姿態卻帶著緊繃的僵硬。
而實驗室內的另一人,組織里的頂尖殺手琴酒,此刻正在將他的配槍抵在波本威士忌的腦后,一旦有任何異動,他就會扣下扳機。
“只是因為不見雪莉,所以進來找她。”安室透維持著無害的模樣,解釋道,“距離我們約定的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小時。走廊里也沒有任何工作人員。我很難不懷疑是出現了意外。”
“所以你就進入機密實驗室查探”琴酒卻沒有輕易放過他,咄咄逼人地問道。
“是我先進來的,所以波本也跟了進來。”川上艾希爾頓時開口說道。她在為安室透解圍,并且維護的意思相當明顯。
被打斷了對安室透的逼問,琴酒轉過視線,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你似乎對他很有感情怎么,喜歡上了朝夕相處的監護人,想讓他成為你的棋子”
他莫須有的懷疑讓旁邊的安室透下意識皺起了眉。他怎么可能會對她產生男女之情尤其他還是女孩的臨時監護成員,只有人渣才會有這種非分之想。
川上艾希爾同樣感到迷惑。
“你為什么會覺得,我會是這樣的”她思索了一會,選了一個還算應景的詞匯,“水性楊花”
“你最好不是。”琴酒冷笑了一聲,將抵在安室透身上的槍收了起來。
然而,川上艾希爾卻并沒有到此為止的意思,她向來不會為nc的氣場所壓制。只要她想,就可以拿到主動權。
“g,”她往前走了幾步,繞過了擋在自己身前的安室透,清凌凌的眸子仿佛能夠將人看穿,“就在剛才,你透過我,看到了誰”
琴酒的動作一頓。
“是誰讓你感到厭惡,又是誰讓你感到了恐懼你才會把這部分情緒移情到我的身上,問出了剛才那種話。”她平靜地陳述道。
貝爾摩德不,苦艾酒雖然富有魅力,但與琴酒卻并沒有關系差到那種程度。
或許,是指代的與她擁有相同姓氏的那個女人,神月佑一在港口黑手黨資料室查到的名字川上富江
“你”琴酒瞇起眼睛,尾音里透著顯而易見的危險。
安室透發覺,琴酒的面色在這一刻變得無比的難看。
作為經常被琴酒恐嚇的一份子,降谷零在為川上艾希爾的發言感到驚訝的同時,也為琴酒的反應覺得有點爽快。
即使知道組織內存在叛徒的時刻,琴酒的神色都沒有這樣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