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又不敢,怕太濃烈了,讓她懼怕厭惡。
“大哥哥。”她終于笑著看向了他,朝他走過來,站在了他的眼下,朝他的臉前揮了揮手,歪頭說“你的眼睛已經全好了能看見我了嗎”
她身上帶著甜甜的香氣,像花香又像果香,隨著她的衣袖飄蕩在他臉前、鼻尖。
他的心跳動的太快了,令他產生一種不真實的暈眩感,他沒忍住抬手輕輕抓住了她的手腕。
那么細的手腕,像暖玉一般握在他掌心里,他突然覺得掌心里燒了一團火,燒進他的心里。
“全好了,看見了。”他聽見自己還算冷靜的聲音“原來阿棠是這樣的。”
她的手腕還在他掌心里,他明知該松開了,可是卻又舍不得。
她沒有抽走,笑著問他“那我和你想象中長的一樣嗎”
不一樣,卻也一樣。
她總是這樣光彩奪目,那雙眼與任何人都不同。
他不知如何回答她。
顧敏君已笑著走了過來拱手恭喜他會試第一,又望向他腰間的玉佩,抿嘴笑著看阿棠“棠妹倒是沒有厚此薄彼。”
謝棠一下子就知道他在說什么,氣惱的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忙道“你再說就還給我。”
謝蓮崖的掌心空了下來,看著顧敏君笑著低低與阿棠說“我不說我不說了,我的意思是你沒有因為我末尾第一就厚此薄彼,實在善良。”
他的心也靜了下來,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阿棠抬手要去打顧敏君,手腕突然被人輕輕握了住。
“阿棠。”謝蓮崖握著她的手腕,非常自然而然的笑著說“不可動手,顧少爺與你玩笑而已。”
他像個哥哥拉著驕縱的妹妹,與顧敏君溫溫柔柔的笑道“一路上勞煩顧少爺照顧阿棠了。”又低頭對謝棠輕聲說“冷不冷我買了西街鋪子里的糖板栗,還是熱的,你不是想嘗嘗嗎”
“信里你說的那家糖板栗”謝棠驚訝的問,她沒想到謝蓮崖還記得。
“嗯。”謝蓮崖牽著她的腕子朝他的馬走去。
芝蘭玉樹一般的兄長牽著亭亭玉立的妹妹。
顧敏君站在原地瞧著,不知為何心里總有點不得勁,謝蓮崖好像待阿棠太親密了些可是謝蓮崖是阿棠的兄長,這樣牽著好像也無妨
他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阿棠的好哥哥未免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