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門口,徐琴還真不知道葉春梅的那些事情,但是她知道一點,那就是葉春梅的嘴巴是真的賤。雖然說葉春梅說那些話也沒有犯法,就是說話難聽一點,八卦一點,但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忍受得住葉春梅的。
“好,那我就不去。”徐琴點頭,“皮外傷的話,有藥,我給你拿。”
“你還真是什么藥都有啊。”黃秀菊感慨。
“都是一些基本的藥。”徐琴道,“家里應該常備的藥物,特別是家里有小孩的。小孩子磕磕碰碰的,就容易受傷,有藥酒,有藥,那就方便很多。畢竟這些問題都是一些小問題,確實可以不用去醫院。就是有的小孩子摔倒了,身體里可能有看不到的傷,這樣的概率比較小,所以要是不放心,也可以送孩子去醫院看看。”
大多數情況是沒有什么問題,但一發生,那對自家孩子的概率就是百分百了。
醫生也是這么跟患者說的,什么存活率、恢復率百分之九十的,是,這個概率是很高。但是醫生也會說讓患者不要抱有僥幸的心理,該注意的地方就得注意,一旦發生,那些概率也就沒有用。
“行,我把藥拿過去。”黃秀菊道,“徐醫生,你就回去睡覺,把燈關了。不過我猜想葉春梅也不好意思來找她,她經常說你的不是,哪里還有那個臉啊。”
“嗯。”徐琴微微點頭。
“先走了啊,徐醫生,你關門睡覺。要是有什么響動,沒大事,就不要出來。”黃秀菊再三強調,就是怕葉春梅發瘋。
葉春梅最近一段時間經常說的就是徐琴沒有什么能耐,說徐琴就是見死不救,說是徐琴害得林慶花那樣的。
林慶花倒是有跟人解釋,說是徐醫生讓她去醫院了,是她自己沒有去,還說葉春梅在她耳邊說讓她別去醫院,是葉春梅害得她沒了孩子,害得不能再生,葉春梅才是大禍害。
這一次葉春梅挨打,還被人打得很慘,林慶花就是瞧一瞧。
林慶花待在家里,沒有過去葉春梅的家里,沒有去看葉春梅。她們兩個人已經不是朋友了,她林慶花也不可能為葉春梅沖鋒陷陣。
“別笑了。”林慶花的丈夫羅明最近比較經常回來,是跟部隊領導申請過的,主要是家里發生了一些事情。等過一陣子,他可能又不能經常回來,羅明也不希望自己的私事耽誤了公事,“嘴都要笑裂開了。”
“我笑笑怎么了,當初,要不是她總是說讓我別去醫院,我也許就去醫院了。”林慶花道,“還有天成,要不是她多嘴,天成會知道他不是我們親生的嗎”
林慶花記恨葉春梅,她們這一輩子的關系都不可能好。
“上一次,她就去找過徐醫生,讓徐醫生不能去醫院,說什么不符合程序,還想讓我代替徐醫生醫院。”林慶花道,“還好,我沒有去徐醫生面前說這一點,不然,更丟臉。”
林慶花只要想到她當初跟葉春梅一起去找徐醫生的事情,她就覺得很丟臉。也就是人家徐醫生不跟她計較,當時還提醒她身體有問題,是她自己沒有把徐醫生說的話當作真,就把徐醫生的話當耳旁風。
“這一次,她又想搞別人,說什么人家小學都沒有畢業,都不認識幾個字,當啥銷售員啊。”林慶花道,“對,她又到人的面前說了。還想要把那個人的工作給別人,人家哪里理會她,她還一直說,就被打了。”
林慶花認為葉春梅就是活該,要是葉春梅不去說那些話,人家能打她么。葉春梅說的話太難聽了,什么沒有文化,不認字,就該去上掃盲班之類的,等認字了再工作。
也是這兩個人打起來之后,別人勸架的時候聽到她們兩個人在那邊說的。
當時的情形大概就是兩邊有人拉著她們,她們在那邊說。
“你字都不認識幾個,還當銷售員啊,你知道一加一等于幾嗎知道收多少錢嗎”
“一加一不就是等于二嗎你認識幾個字很了不得啊。”
“你這樣的就該去上掃盲班,而不是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