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個兒的大金錠子多少有點肉疼啊
為什么不管被她糟害成什么樣的身體,只要讓太妃只配幾天都會變得巨有錢
回到宮里,愛妍愛萌在寢殿門口徘徊,太妃早上下了早朝就出去了,結果現在天都黑了還不回來,肯定著急。
原身看到她們的同時,余光注意到拐角處的另一抹身影,那人正好也在她寢殿附近,剛從甬道的丁字口出來,肖樂師一只手背在身后,兩人余光觸及一瞬。
但也就一瞬,原身快速轉開視線,空氣中一點點升溫的火花“啪”地熄滅。
不知道是不是上次太妃跟她開的玩笑,這會兒她剛回來就遇見肖樂師,總覺得有些尷尬。
她故作自然地跟愛妍愛萌打招呼,等隨她們進了寢殿,大門在身后關上,她回想剛剛肖樂師看到她的眼神,耳朵尖紅得厲害。
剛剛肖樂師在看到她的時候明顯是頓了一下。
為什么會有那種表情
這次她與太妃交換身體,過程很快,就連暈倒的情況都沒發生。
愛妍愛萌都沒發現問題,按理說肖樂師也不可能發現才對
那到底是為什么呢
原身害羞的時候,習慣勾一縷耳邊的頭發攆,不過今天她勾了半天,一縷頭發都沒勾到。
她奇怪地擰了擰眉。
不知太妃今天到底梳的什么發型。
再抬眼,才發現愛妍愛萌也張著嘴看她,下巴掉在地上都忘了撿。
“怎么了”原身手摸上自己臉,“我臉上有東西”
“沒、沒、沒”愛萌結巴成復讀機。
愛妍到底要靈活一些,她就尷尬地笑,“太妃長得好看,怎么都好看。”
后來回到寢室,原身將銅鏡拉到眼前。
一秒后,她下巴也掉了
此時自己一身馬夫的麻布粗衣,武松帽歪斜著戴在頭頂,最上面還有個毛都快掉光的小揪揪,頭發隨意盤在里面,太妃也不知是跟誰打了架,渾身都是灰,跟花貓似的,臉頰上還有凝固的血。
所以,她剛剛勾了半天都夠不到頭發。
所以,剛剛肖樂師看到她會覺得詫異
想到自己剛剛自作多情,還以為肖樂師是因為認出她,原身,“”
無與倫比的挫敗感襲上心頭
她倏地沖到門外,讓愛妍去準備洗澡水,又讓愛萌把剛剛她在大廳桌案上看到的那些奏本卷宗拿進來。
她要化悲憤為力量,明天的早朝,她要拿出演技,hod住全場
愛妍愛萌紛紛應聲,見自家太妃這么有活力就放心了。
太妃沐浴的玫瑰花瓣用完了,愛妍離開太妃寢殿,去外面拿。
可跟著她就發現,肖樂師還站在之前的甬道路口。
高而挺拔的身影如松如柏,分外顯眼。
而肖樂師目不斜視,只看向太妃寢室的位置。
他表情若有所思,好半晌,唇角忽然勾起。
他愣住,不是因為原身的馬夫裝扮。
他愣住,就是因為原身看他的眼神。
那眼神好乖,夾雜著閃躲,耳朵會紅。
他幾乎是瞬間就可以確認,那不是太妃的眼神
他玩世不恭的外表下,隱藏著欣喜若狂,他拿出背在身后的那只蕭,那只牽牛花的墜飾晃啊晃的,特別輕盈。
在肖樂師的事情上,原身從始至終,都沒有自作多情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