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五小姐一揮手道,
“她們今兒也累了,我讓她們輪著歇息,只留了兩個貼身的丫頭在外間”
“你在看甚么”
牟忠伸過腦袋來看,呂五小姐便轉過書給他瞧,
“我娘給的避火圖”
牟忠看著那上頭的男男女女,頓時目光一凝,臉上的紅又添了三分,
“那個你怎么在瞧這個”
呂五小姐抬起頭,一臉的懵懂,大眼兒眨呀眨的,
“我娘說新婚之夜就要用到這個,我總要瞧瞧呀”
“那個咳”
牟忠清了清嗓子,
“這個你不用看,我我都會的”
牟忠年紀也不小了,應該見過的世面都見過了,雖說家里管得嚴,他不敢流連花叢,不過這洞房是怎么回事兒,他自然是知曉的
呂五小姐聞言大喜,指了那上頭一幅圖給他瞧,
“那你說說這上頭的兩個人怎么就能連在一起的”
她就覺著這畫師畫技不好,當中間這細節處就不畫出來了,實在讓人看不明白,
“咳咳”
牟忠伸手松了松領子,一伸手把勾在銀鉤上的賬幔給解了下來,
“那個你脫衣裳我我給你瞧瞧你就明白了”
于是這一夜洞房也不知牟忠與呂五小姐瞧了多少張圖,總歸是第二日見禮的時辰,劉氏極有經驗的推到了午后。
而那頭四蓮與牟彪出了牟忠的院子,牟彪才好奇的問道,
“六嫂手里是甚么”
四蓮紅著臉應道,
“是是娘家的陪嫁”
此時世人婚嫁都有那壓箱的避火圖,牟彪立時明白了,不由吃吃發笑,
“六嫂這性子倒是與六哥挺配”
待回到了清靜院,二人上了床,牟彪卻是不肯睡下,把床頭的小抽屜一個個的拉開,
“你找甚么呢”
牟彪翻出一本手掌大小的冊子,來笑瞇瞇對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