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一天能不肌肉疼痛嗎她就指揮著丫頭拿藥酒給涂抹揉搓。
張嬤嬤還提醒,“福晉,這藥是否叫太醫給瞧瞧。”
瞧什么
張嬤嬤心說,福晉不帶娘家的嬤嬤就是不行,這種事可叫人怎么說。
等丫頭們都出去了,她才提醒,“福晉,您和爺年紀也不算太小了,萬一”
萬一懷上了,這藥酒都是活血化瘀的,萬一造成惡果,可怎么辦
桐桐就笑,“嬤嬤,我天天的看醫書,我懂。”說著,她就臉紅了,我們乖乖睡覺了,又沒鬧妖,我打哪懷呢
想到這里,她就想的有點多了。于是又叫了在前院書房伺候的,“爺那邊的書,能給我拿幾本來嗎我就瞧瞧,瞧瞧就給爺放回去。”
書房里的東西,不能亂動的吧。
“有沒有爺不在書桌前看的書,而是前院的屋里放著的”
前院是有屋子的,小棲用的,自律點的話,阿哥們也一個人自己在前面住。大多數是有某種需求的時候才進后院,或者是找福晉有正事。自家爺那屋子,自從大婚后就沒怎么用過。
這個,應該是可以的。
然后快晚上的時候,才給抱來一匣子的書。她偷摸的在帳子里瞧,不是畫滿小人人的那種,而是話本。
啊這樣子呀她加班加點的,把這一匣子書偷著給看完了。沒看完之前,寫信的時候還不敢跟自家爺提。說的都是每天吃什么喝什么,跟誰玩了,但還是覺得不管干什么都很無聊,很無趣,沒有爺在簡直生無可戀。用暗語翻譯過來表達的都是這些東西。把人說的心里都發慌了。算著日子,福晉及笄自己是趕不回去的。他回信的時候就多有抱歉之意,誰知道福晉回信說她已經提前索取了最好的賀禮。
只這一句,把人說的臊的都不行了結果人家在信里還回復他關于是否做夢的問題,人家說了,夢還是會做的。但是夢里都是爺呀,好似夢里都是爺的溫度,爺的氣味,爺的味道,最后再說一句,爺趕緊回來吧,回來我就有糖吃了,我想爺想的想吃糖了。
哪怕是一個人在帳篷里,也給臊的沒法往下看了。把信塞懷里,他打算回去就弄個機關鎖,把福晉寫的信全都給鎖里面,這要是叫人瞧見了,可真是要了人的命了。
于是,這天晚上被這信給勾的做夢了,夢確實是怪臊人的。
早起叫了水,叫趙其山悄悄處理,不可聲張。趙其山是歡喜的,他是覺得只有人的身體好了,才會有其他的想法。看來,爺是身體大好了
他還小聲問“爺,行宮那邊有宮女”
這邊要了,那邊巴不得給呢。
結果他家爺抬腳就踹“你是皮癢了,小心爺回去就把你賣給福晉。”
就福晉那沒羞沒臊的小醋壇子樣兒,不扒了你的皮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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