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是什么意思呢
這就是說,你該干嘛就干嘛去別湊熱鬧,也別添亂。
可自己該干嘛呢秋天了,秋收了,這是自己的差事。放著差事不干瞎添亂,就是找抽呢。
桐桐嘆氣,這日子過的,都沒法說了。
行吧,咱關門閉戶,在家養娃吧。
反正皇上一路上挺熱鬧的,叫太后祭祀她的父母,皇上甚至還祭奠了幾位公主,都是皇太極的女兒,種種的東西,想表達的就是,咱跟蒙古是一家。
這是把噶爾丹極其親屬部族處置了之后,一次明顯的安撫。
因著肩負著這種使命,那么此次去,必然歷時就長了。
皇太后的千秋節,都是在路上過的。正日子,皇上率隨扈的大臣給太后祝壽,可遠些的自家,得提前給太后送賀禮。這個時候內務府的渠道可就太好了,反正我們按時給了,能不能按時送到,那是你們的事。
皇上這一波操作,就是給噶爾丹叛亂,徹底劃上句號。這句號一劃上,朝臣就開始了,說什么該給皇上立碑,歌功頌德嘛皇上那么遠,也阻擋不了朝臣的熱情。好像不上折請求,就怕這么長時間沒見皇上,皇上就不知道他們的忠心似得。
關鍵是害的自家爺在屋里一幅牙疼的樣子,寫這個折子。
弘顯正是醞釀著走路,正是要走不走的樣子,晚上擱在炕上,暖閣里更暖和,厚衣服一脫,更利索了。扒著一切能扒著的東西,小短腿倒騰的特別厲害。他阿瑪好容易憋出幾行字了,結果他一巴掌糊上去了。完了,才寫的還不干,被這么一拍,還能看嗎
然后爺倆你瞪著我,我瞪著你。
結果當額娘的略壞,她伸手在已經糊了的折子上按了一下,手上也有了墨汁了。于是,她抬起手,一幅可痛苦的表情,好像都疼的不得了了。然后弘顯也看他自己的小肉手,開始是迷茫,可等他額娘問說,“疼嗎要緊嗎”
弘顯哇的就哭,對著手跟阿瑪求助,哭的哇哇。
他阿瑪能說什么,瞪著孩兒他額娘,“”怎么能這么淘呢看把孩子給唬的他抱著孩子,叫人端水來,耐心的給孩子洗手,“好了好了一點也不疼了。不疼了對不對”
嗯嗯雖然點頭,但嘴還是一癟一癟的,然后指了額娘,“洗”
“給額娘洗呀”
嗯嗯
桐桐過去吧唧親了這小子一口,“還記著額娘呢,真乖可額娘不會洗怎么辦弘顯給額娘洗吧”
弘顯推他阿瑪“洗洗”
“阿瑪不疼額娘,阿瑪不給額娘洗。”桐桐說著,還嚶嚶嚶的假哭兩聲。
弘顯過來呼呼了兩下,再推他阿瑪“疼疼”
不知道是想跟他阿瑪說額娘疼著呢,還是想跟他額娘說阿瑪也疼你。
愣是推著他阿瑪給他額娘去洗手,兩人的手擱在水盆里,攪啊攪的,也不知道攪到什么時候才能洗干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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