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箭,小時候也學過的,會,但想練的厲害,真不行。
正好丫頭們問今晚要不要搟脊背,這個能保持脊背很薄。不愛動的人想好看,也不是太容易的事。削肩薄背那也不是一天養出來的。她額娘有這個習慣,就給她帶了這些東西和會這個丫頭來。
她想起搟脊背的那個木棍子,也就一條胳膊那么長,這個是可以的。馬上叫丫頭取了來,掄起來,確實順手。
她拿著就去了外面,對著走廊里的大柱子,抬手就敲她覺得每天要是這么掄上一百下,怎么著也作用吧。
于是九阿哥回來就聽到正院里梆梆梆的聲音不絕于耳,這是干嘛呢
轉過去一瞧,好家伙,誰又惹這夜叉了把短棍舞的,咋那么嚇人呢
他不敢往前走了,先訓斥一院子里的奴才“誰惹福晉不痛快了誰敢惹福晉不痛快,爺把他的皮給扒了。”
嘩啦啦,院子里跪了一片。
九福晉覺得這人真是“進屋吧,我有正事呢。”
九阿哥特別乖,好的進屋這就進去
坐下了,丫頭們奉茶,他一眼都沒瞧福晉屋里的丫頭,不管是梅蘭還是竹菊,也不管是不是春花還是秋月,再美好跟爺都沒關系。爺的目光專注,只盯著福晉“如今這天兒,夜里還冷,在屋里等多好的。”關鍵是,你能把手里那棍子放下嗎
九福晉覺得這棍子好,搟脊背的時候得給脊背上抹一層姜油,時間長了,這棍子被浸潤的光溜溜的,特別舒服。她把棍子在左手和右手中間相互的掂量,一幅無所事事的樣子,但是嘴里全都是正經事。去關外買山,這得自家爺打發人去才能辦。就是叫十一弟的娘家干啥,人家也信不著自己一個女流呀少不了借助他的力至少最開始得這樣。
這真不是大事
九爺答應的可利索了,“我去辦,辦的利利索索的。”還有事沒總不能因為這點事就動這陣仗吧。
九福晉還真有事,把十四輸給六嫂的事說了,“雖然沒成婚吧,但也是個大人的樣子了吧可為了這么點事,竟然哭著從人家府里跑出去,失禮就算了,那邊是親哥嫂也不在乎。但是哭鼻子抹淚的,從府里一直到府外,這像話嗎”
啊十四從老六府里一直哭出來,哭到府外
嗯呢
“你見了”老九怎么就那么不信呢。
“見了才說的呀”九福晉說的篤定的很。
老九就牙疼,“十四也沒那么嬌氣呀”
“在你跟前肯定沒那么嬌氣,但在人家親哥面前,可未必”
言下之意,你遠了一步,人家在你面前會掩飾。
老九明白了,這是說十四跟你親,你也別太信。人家那心里親疏遠近分的可明白了。
這個話老九倒是沒法反駁,可這哭著出來,也太寒磣了這都十三了十三歲,前頭那幾個哥哥也就說這么大都成親了。
而且,老十四去年都當阿瑪了沒福晉呢,就是教導人事的丫頭懷上了,生了庶女出來。
這都當阿瑪了,也是大人了呀怎么還哭了呢。
沒出息的東西,“老六沒管”
親哥不慣他那臭毛病才是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