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一切都很正常,就像是巷子里有人路過,驚動了看家的狗一樣。人過去了,狗就不叫了。
嗣謁看桐桐輕手輕腳的起來了,就左右看看,然后豎著耳朵聽著,跟平時并沒有不同“哪里不對”
桐桐朝后點了點,“前后巷子的狗一起叫的。”
巷子里有人路過這不奇怪,可前后巷子一起路過人,這半夜三更的,幾乎同步,這當然就不對了。
她說著就穿著睡衣起來,而后拉開衣柜,回身就拉了四爺,直接給塞里面了,衣柜下層朝外的這個面,里面貼了一層鐵板,以防萬一的。
嗣謁給急的,“我叫我起來”手勁大的呀,死活扯不過他
別添亂桐桐二話不說,直接給把柜門鎖了,“你只管在里面睡你的,沒事。”
把嗣謁氣的在柜子里直喘氣爺也不是紙糊的燈籠,至于的嗎
桐桐才不管,反正得安頓了他才能安心。看了看屋里,確實沒問題,她才從正屋出去,又去角房把栓子搖醒,一把捂住他的嘴,“噓別出聲,去床底下躲著,縮在墻角別動,什么動靜都別出來。”
栓子不住的點頭,桐桐看這他藏好了,才出去的。
她就貼在前面的墻內側,聽著外面細微的聲音,而后看著對方從樹上跳到墻上,動作利索的朝下翻滾。
他這么著才落地就覺得一陣勁風襲來,可正要出聲,喉嚨就被卡住了,還不等他回頭去看,就覺得有一只冰冷的手握住了他的握qiang的手,然后摁著他的手指扣動了扳機,他驚恐的看著他自己的qiang膛里的子彈朝同伴飛去,而同伴同一時間也扣動了扳機,緊跟著,他被卡著他脖子的人推了出去,正好心臟就撞在了同伴的子彈上。
是的那一顆奔著心臟而來的子彈,是他最后的記憶。
不是說只是來殺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嗎這女人家里最多有個更手無縛雞之力的男人而已可明顯不是
這分明是遇到了一個更專業的殺手從體味上判斷,她是個女人
人死了,死的很利索。
兩聲qiang響,驚了京城的夜。周圍狗叫成一片,不少人家大概戰戰兢兢的不敢出來查看。桐桐看看,確實危險解除,才喊了栓子,之后才去屋里,把嗣謁放出來。
嗣謁狠狠的等了她一眼,沒時間說她,得處理后序的事。
栓子顫聲問“要去報警嗎”
不用這qiang聲一響,該來的馬上就會來的。
果然,不大工夫,警署來人了。
周一鳴帶著人趕過來,查看了現場,死了兩個人,而兩個人死在彼此的qiang口之下,地上除了他們闖進來留下的痕跡,一絲打斗痕跡都沒有。
問這家里的男女主人,可這兩人比誰都無辜,就是正睡著呢,然后聽到qiang響了,正要去看看呢,還商量是現在報警還是明早再報警呢,結果你們就及時趕到了。
林雨桐朝兩具尸體指了指,“周圍有我的腳印,我過去是查看人還能不能救,結果很遺憾,都沒了氣息。”
周一鳴心里呵了一聲,然后看林雨桐“林先生再沒發現點別的”
沒有睡的正香,誰知道就受了無妄之災,怎么就跑到我們家來了。是誰殺了這倆人,為什么闖到我們這一片,您可得查清楚。
周一鳴笑了一下,深深的看了林雨桐一眼,而后笑了笑,“會的”他吩咐人搬了尸體,然后帶著人離開,回頭看著站在月光下的女人,有那么一瞬他汗毛都豎起來了這個反殺干的漂亮
她要不是玉面羅剎,才真是見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