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換人了
四爺給對方滿上酒,“時飛呀,我主要管電廠這一攤子,藥廠是我家林先生的地盤,她不耐煩瑣事,這差事交給季兄代為處理。說起來,藥廠跟其他的,其實是分割開的。咱們還需要礦場、需要冶煉廠,需要這事絕不是一個人能管的過來的。”
呂時飛愣了一點,然后若有所思。這是說,要來個大管家的吧這管家管不到人家,但管的到自己的。
果然,這話落下沒幾天,上面終于派人來了。應該是第一批打前站的人,人不多,就三個,可這三個都頗有來頭。
一個叫辛護國,此人做過j的侍從親衛長,因負傷無法做親衛,這才被安排了這么一個差事。
一個叫鄭天晟,此人是宋家的遠親,至于是什么樣的親,這就無從得知了。
還有一個人,連林雨桐也沒想到,此人竟是白雪。
白雪換了一身妝容,跟著辛護國和鄭天晟一起來的。
鄭天晟三十許歲年紀,五短身材,打扮的跟個做生意的富商似得,見了誰都笑瞇瞇的。人家說見人就有三分笑,這位見人得有五分笑。
汽車一直開到村口,這三人手里拎著許多禮品,走到自家門口。
一開門,林雨桐就看到一張喜慶的笑臉,一搭話,對方先欠了身,“林先生,可算是見到您呢。金兄在家嗎在下鄭天晟,跟金兄有過一面之緣,有些日子沒見了,可是想的慌。”
鄭天晟桐桐在腦子里過了一遍,完全想不起這人是誰。如果不是后面跟著白雪,她真沒想到這是上面派來的。
還別說,他這么一副樣子,跟那些商人的做派一模一樣的,誰能想到他肩負別的使命呢。
林雨桐客氣了兩句,把三人往里面請,“張先生早說有人要來,但怎么也沒想到是兄臺。若是知道,早該去接的。”
不敢當不敢當。
說著話,就穿過了院子。
此時,四爺已經從堂屋里迎出來了,“是鄭兄呀,京城一別,有些日子了。”
可不嘛,怪想的。
其實兩人真不熟,真就是見了一面,很多人在一塊,別人給客氣的引薦了一下,四爺能記起姓鄭,已然是不錯了。
進去相互介紹,重新認識,分賓主坐下。
楊子這才帶著長平過來給客人見禮,桐桐給介紹了,一個是幼弟,一個是犬子。
鄭天晟見不管大的還是小的,都知禮的樣子,又免不了夸幾句。
栓子進來倒了茶,就在四爺邊上站了。
鄭天晟隨意的一打量,這才道“茅屋草舍,卻也氣度儼然。怪不得人說,山野藏高人呢。金兄,您和林先生一樣,可都是高人。這次的差事,我聽您的。您是行家,您說怎么辦,就怎么辦。需要什么了,只管跟我提。別管什么東西,只要您要了,我弄不到,那是我姓鄭的沒本事”
四爺擺手,“鄭兄,電廠是基礎,我把電廠做好,這就足夠了。至于其他的,您該怎么管理,您說了算。不是我推脫,實在是我分身乏術。再則,事關機密鄭兄不僅得防著倭國人,還得防著g黨人多手雜,容易出事”
這是說,他得避嫌。
鄭天晟哈哈就笑,“金兄呀,你這人就是太謹慎。”
卻再不提叫四爺管這個管哪個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