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飯,文莉在屋子里的躺椅上癱了會兒,這時太陽也差不多出來了,沒那么冷了。
文莉一個人待著也沒事,本來打算畫畫的,但她的手剛摸到畫筆,就想起傅成收到的那封憑空出現的信。
她有種直覺,那封信就是沖著她來的。
但她又想不起來,誰會這么恨她。竟然能想出這樣卑劣的手段。
腦袋不清凈,她也沒心思畫畫了。
文莉呆坐了一會兒,想著天氣轉涼,柜子里的薄衣服也穿不著了,她就起身去了柜子前,整理衣柜。
把該裝箱的薄衣裳裝箱,再把箱子里的厚衣裳拿出來掛好,免得下回穿的時候皺巴巴的。
文莉柜子里的薄衣裳還挺多,因為愛美,她后來還讓蘇桂蘭幫她做了許多能搭配著背的包包,有些包包小,冬天不適宜背的,也要收進箱子里,免得占地方。
收拾包比收衣裳復雜些,她得掏一掏包,她經常在包里放些東西,不用了,這些東西肯定要拿出來的。
像一些面霜什么的,容易過期。
掏包的時候還是挺歡樂的,偶爾能從里面掏出幾毛一塊的錢。
文莉一個包一個包掏著,等掏到一個米白色,她畫過花紋的小包時,她從內袋里面掏出一張紙。
文莉看著紙,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才想起來那是女主祝倩給她們打的欠條。
一百來塊錢的欠條呢。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能收回來。
上回江元說,她確實去軍區找陸放安了,她父母那邊得到信,還給陸放安寫了一封信去。
后來她們忙著結婚的事,也沒空關注她。
也不知道她現在什么個情況。
文莉琢磨著等江元回來問問,又打開那張紙,看了一眼。
霎時,她目光一凝,盯著紙上那并不算工整的字,她猛地站了起來。
她就說她昨晚怎么覺得那封信上的字跡熟悉。
原來是女主的字。
女主雖然也是高中畢業,但她重生前,已經幾十年不曾握筆,現在寫字可不是不工整,一切重頭開始,寫字像小學生。
書里面,女主去隨軍后,因為寫字不好看,被嘲笑過,才堵著一口氣讓陸放安教她寫字。
后來還參加高考,考了一個不錯的成績。
所以,那封信是祝倩寄的
也只有她,重生前聽了關于她的不少八卦。
還可能知道傅成這個人。
文莉輕輕吸了口氣。
她早該想到的,江元讓祝倩簽下欠條,還對她那么不客氣,她記恨上他們,肯定是不想要他們好過的。
把紙條放進包包,文莉背上包去了隔壁房間牽車。
她要回小柴村找江元,把祝倩的事告訴他。
祝倩是重生的,她這波報復不成,肯定會有下一波。
她前世在江元那里工作了兩三年,知道江元不少事。
她要瘋狂報復什么,還真是防不勝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