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人。墓一層里出現的新品種怪物,一種個頭矮小,速度機靈而且力氣大的恐怖的怪物,這種陰險狡詐的小東西,有的拿著和自己一樣大的殺豬刀,有的拿著比自己還長的長矛,有的甚至精通原始森林部落里一種十分特殊的暗器吹針。若是將整個羅格營地的所有怪物排列起來,讓冒險選擇哪一種最恐怖,那么鼠人無疑是名列第一,這種依賴著極高的速度,極強的攻擊來如風去如電的怪物,一旦缺乏經驗的冒險被其團團圍住,很有可能在幾息之間就會被亂刀砍死,然后在他的同伴救援以前,這群鼠人又會一哄而散,只留下一具死不瞑目的尸體,實在令人聞風喪膽。
所幸的是我有嗅覺敏銳的鬼狼,還有不懼黑暗的劇毒花騰,這些鼠人的襲擊對我來是并沒有多大用處,而且托了那不知名原因的福,每次偷襲我的鼠人數量充其量也只有四五只。
就算如此,這些小東西也足夠我警惕了,摸了摸被震的麻的手臂,還至今依然嗡嗡作響的大盾牌,我冒著冷汗想到實在難以想象,在不變身的情況下,這些還不到我膝蓋高的鼠人力量竟然隱隱有壓過我的趨勢。
被我震飛出去的最后一只鼠人,在半空中靈巧的翻了幾個滾,正想穩穩的落下,不料它腳下早已經有一章猙獰的大嘴在等待著它,劇毒花藤張開那張鋸齒般整齊排列著的大嘴,“咕嚕”的一聲,在鼠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生什么事情以前,已經將它整個吞下,那如同進食后的蟒蛇一樣高高鼓起的一截,正以肉眼能見的速度消化掉,剛剛開始的時候還能隱隱的從它的嘴里傳出鼠人凄厲的慘叫聲,但是幾秒的時間里,從高昂到低沉,直到消失,只要用腦子稍微的構思一下鼠人在它肚子里痛苦掙扎的樣子,就足夠讓人毛刺悚然。
“呼”的一聲,劇毒花藤從嘴里吐出那把剛剛偷襲過我的,已經腐蝕了一般的長矛,宣告著這只鼠人悲慘命運的終結,它滿意地在地上打幾個圈。這些比沉淪魔個子還小的鼠人對它來說真是太適合不過的美食了。
不過,接下來才是關鍵的關鍵,我用手指摧殘著下巴幾根脆弱的胡渣,做出一副很成熟地深思狀。
前面是一條筆直的通道,左右也各有一間房門。又是一個十字路口的地形,究竟該往哪邊走呢
啊啊啊監牢還說得通,為什么連一個好好的墓也要搞得像個迷宮似的,難道是為了防止死人詐尸跑出來嗎教堂也有這方面的擔憂嗎無法得出答案的我立刻進入抓狂狀態。
主啊,賜予我方向感吧。
“應該向前面直走才對哦。”
胸口的項鏈突然出聲。
“為什么要直走而且是如此肯定地語氣一個幾千年地家里蹲幽靈,究竟是從哪里得來的靈感”
對于一個與世隔絕了幾千年地幽靈的建議,我抱著嚴重的懷疑態度,最重要地是這股“被比下去”的不甘心啊
于是。我果斷的選擇了左邊的房門。就讓我這上帝賜予的男人地第七感告訴你,一個小小地、被困了幾千年的幽靈地方向感錯的有多厲害吧。
“因為。這兩個房門你都已經走過了嘛”愛麗絲在項鏈里小聲嘀咕到,只可惜處于妄想狀態的我并沒有聽見。
五個小時后,我再次回到了原地。
“有什么想說的。就說吧”我渾身燃盡,蒼白無力的靠在墻上說道。
“真是真是太厲害了呢,小凡,你看,竟然成功的繞著整個墓轉了一圈。這可是其他冒險根本無法做到的十分十分困難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