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有無法走脫的可憐蟲,酒吧老板,那個剛剛宰了我2000個金幣的地中海大叔,正翹起瑟瑟抖的,肥胖的身子拼命往柜臺底下鉆著。
真是個可憐蟲,這就是報應啊,我心里充滿著一頭霧水的幸災樂禍。
“兩杯麥酒。”
姐姐絲毫不顧其他人的反應,徑直往柜臺前的高腳椅子一坐,如女王般讓人無法抗拒的命令式語氣,冷冷地從那抹形狀美麗的櫻唇中吐了出來。
“是是,請您稍等一會,我這就去,馬上去。”
老板那顫抖而尖銳的聲音從臺子底下傳來,胖拙的身體仿佛上了馬達似的從里面倒退了出來,一張肥油油的臉龐獻媚的朝莎爾娜點頭哈腰著,然后嗖一聲以飛快的速度從旁邊的小門里鉆了進去。
“姐姐。我去盯著那家伙,看看他有沒有往酒里兌水。”
我戰戰兢兢說道,不對,很不對勁,周圍人地表現也太夸張了點吧,一定有著我所不知道的秘密在里面。
姐姐用深藍色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冰冷高傲的眼眸轉過一絲溫柔的神色,然后輕輕的點了點頭。
我跟著老板后面走進里屋,卻看到老板正在里面急的團團轉。堆滿脂肪的臉上愁得的都快擠出油來了。
“老板,怎么還不準備麥酒”
我沒好氣地看著急成一團的老板。
“哎喲我地凡大人啊你在說什么呀難道你真的不知道”
老板見我走進來一問。立刻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說道。
“知道什么”
看我迷茫的樣子不似有假。老板滿頭冒汗的將肥烘烘的臉蛋湊到我耳邊。
“莎那位,酒品,那個”
我恍然大悟,原來是這么回事,難怪那些冒險表現的如此夸張,估計是有前科了。
“那么,讓她少喝一點就是了,只要往酒里兌多點水”
我眼睛咕嚕一轉,立刻建議道。
“大人,你以為我沒想到嗎。這樣的事我做”
估計是意識到自己失言了。酒吧老板連忙捂住自己的嘴巴,然后哭著湊上我的耳邊。
“但是,那位是粘酒即醉,即使我往水里兌酒也沒用啊”
“那怎么辦”
我突然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酒瘋的莎爾娜姐姐。想想就令人毛刺悚然,看著酒吧老板用求救地眼神望著我,我訕笑了笑,無能為力的轉過頭去,直接將他那水汪汪的綠豆眼睛無視掉。
“啊或許我們不用在這愁了。”
剛剛走出大門。我突然僵硬的回過頭。木然看著酒吧老板。
“難道是大人想到什么方法了”酒吧老板大喜過望。
“不,你自己看看。”我勉強扯過一絲笑容。指著外面。
柜臺前,等之不及的莎爾娜姐姐,已經自己倒了一杯擺在酒柜外面地劣質麥酒,仰起秀美的脖子,咕嚕咕嚕的喝了下去,白皙的臉蛋上帶著一絲誘人潮紅,那藍寶石般的眼睛也迷上了一層柔媚地水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