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夏一副理虧的心虛模樣,更是讓我摸不著腦袋,莫非這件事還另有隱情
心里有鬼的卡夏,眼看著無法還手,眼睛咕嚕一轉,毫無形象的轉身就跑,莎爾娜連忙高舉著長槍追了上去,鋒銳的槍頭不斷虎視眈眈的在她后面比劃著,戰斗場面拉遠一看,到頗有幾分歡樂劇的溫馨。
我呆了一會,從森林里走出來,正想找個地方避難去,沒想到前面一道姿影便風風火火的向我奔過來。
og,完蛋了,我腦子壞掉了嗎干嘛要按著原路返回啊,這不是找死嗎
我欲哭無淚的愣在當場,想想也是,以卡夏那老妖婆的速度,用不了多大一會肯定能擺脫姐姐的追襲,現在她擺明著是沖我來的。
逃,還是不逃這是個關鍵。
還是乖乖的等著吧,逃的話說不定會死的更慘。
想到這里,我連忙的擺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只要姐姐一開口,我就立刻聲淚俱下的控訴卡夏是如何將我逼到這里來的就ok了。
猶如疾風一般的速度,我才將臉可憐兮兮的拉個老長,姐姐那高挑的身影就已經出現在我面前。
空氣的壓力徒然沉重了好幾倍,仿佛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剛剛才準備好的措辭已經忘的一干二凈。
她皺著眉頭將身子緊緊的靠過來,晶瑩剔透的面龐近在咫尺,海藍色的寶石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里面透露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地意味。口干舌燥。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只能失神的,幾近癡迷的盯著眼前這副仙子般的白皙麗龐。
“嗒”
手突然一緊,等我反應過來,已經被姐姐緊緊的抓住,還沒等明白過來怎么回事,已經“嗖”的一聲,如同風箏似的被她緊緊的脫著飛奔了起來。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嫌這里不夠偏僻,想找個更加偏僻的地方殺人滅口。
我地腦子一時蒙了起來。不過現在她的方向,貌似是一直往營地中心直奔過去啊。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忐忑不安地情緒中,姐姐將我拖向不知明的目地地。一路上雞飛狗跳墻,看見莎爾娜一副緊繃的臭臉,路上的冒險紛紛唯恐避之不及的遠遠躲了開來,生怕自己成為這女魔頭出氣的對象。
光莎爾娜一個人的名頭就已經夠恐怖了,現在加上實力毫不遜色于她的弟弟德魯伊吳凡,說眼前二人是整個羅格營地歷史上最強的組合,絕對沒有哪個人敢搖頭。
姐姐滿腦子都已經被那個讓我七上八下的“目的”給占據了,看她一路行徑地方向就可以知道一條直線,一條筆直的直線,甚至路過一個擂臺。兩個野蠻人正在上面揮舞著四把斧頭打得忘乎所以,也被當成障礙被她隨手幾槍給挑飛了出去。被抽飛的兩頭大蠻牛,一頭霧水的倒在擂臺外面,楞是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我這招誰惹誰了呀這是
一路所經過的地方。就如同幾萬頭犀牛橫沖直撞一般,根本就沒有什么能阻礙得了,唯一敢阻止她地卡夏,現在大概也不知道躲哪里去了。
夾雜著一路灰塵和慘叫,姐姐終于停了下來。我喘著粗氣不要問我為什么喘氣。雖然一路上我的腳尖根本沒有什么機會著地。
羅格酒吧。
剛剛抬起頭,四個醒目的大字便出現在我眼前。
“啪”
沉重的酒吧大門被姐姐一腳踢開。拖著我走進去。
很明顯,剛剛還喧鬧無比的酒吧仿佛被施展了靜音魔法一般,突然之間變得鴉雀無聲,部分人地嘴巴半張著來不及閉上,聲音卻已經硬生生地咬著舌頭憋了回去,他們目瞪口呆的扭過頭,呆呆地看著羅格營地里的女魔王拖著一臉悲劇色彩的某人走了進來。
尷尬的氣氛凝滯了片刻以后,驟然之間,所有人呆愣的表情轉化為驚恐失色。
“老板,我家里就快要失火了,我得去看看,帳給我記起來,下次再付吧。”
老兄,借口找個好一點的行不“啊,家里的娃還沒喂奶呢,你看我這記性”
請問這位野蠻人大哥,你確認你那磚板似的胸膛能擠出奶水嗎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不約而同的找著拙劣的借口離開了酒吧,我甚至看見拉爾和德魯夫他們幾個酒吧里的蛀蟲,也乖乖夾起了自己的尾巴,幾乎是貼著墻角溜了出去,出門以前還不忘記給我一個“自求多福”的憐憫眼神,不到片刻,原本滿座的酒吧就變得空無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