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邊的奧斯卡,看到我居然有專門的遠程護衛隊伍,頓時眼紅的不得了,他堂堂群魔堡壘第一野蠻人戰士,經歷了狩獵活動不下百次,都還沒有受過這樣的待遇呢。
眼睛骨碌碌的轉了幾圈,他心里有了主意,和左右的十多名冒險交頭接耳了一番,陣型頓時一變,而奧斯卡則是
著兩名冒險,組成了一個獨立的三角陣型,仿佛尖97朝厄運騎士群里鉆了過去。
一個好漢三個幫,三個臭皮匠,頂上一個諸葛亮,無數事例證明,人多才是硬道理。
這時候,我已經破開厄運騎士的洪流,沖入了厄運施術群里,頓時便如進入了一片血紅色的世界,每一個厄運施術,簡直就是一個超過40瓦的紅色大燈泡。
眼見敵人沖了上來,厄運施術頓時沸騰了起來,觸手上的紅色激光匆匆忙忙的往我的身上掛。
吸吸吸,法力早就被你們吸光了,還吸毛呀。
呃好吧,我承認我說錯了,它們的確是在吸我身上的熊毛
看到眼前無數條猥瑣的紅色光線,我頓時一個怒從心中起,要不是這些家伙,我至于累死累活的一步步沖上來嗎
吼吼,看我的自創神級絕學,好大一只熊巴掌
一聲,這些浮起來也只有不到我胸膛高的厄運施術,被我一個箕大的熊巴掌壓了下去,紅光一散,地面只留下一個巴掌印,還有幾枚圓溜溜的金幣。
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巴掌,我砸吧了幾下,陶醉的深呼吸一口氣,這種感覺,就像拿著蒼蠅拍,一聲,將嗡嗡飛在自己頭頂上的蒼蠅拍扁那一瞬間的快感。
醉良久,我猛地爆出一個字,怒眼圓睜,兩只斗箕一樣的大掌化身成兩只蒼蠅拍,我拍,我拍,拍出幾枚金幣,拍出幾瓶藥水,拍出幾件裝備,拍出幾張艷照歪了。
厄運施術本來就是利用來對付法師的,法師的物理攻擊力素來很低,所以被制造出來的厄運施術的物理防御自然也不會很高,拍起來,那叫一個清脆。
這一路殺過,地上留下無數道熊爪印,每一道爪印代表著一只厄運施術,正在我殺得興起的時候,遠遠的又傳來一聲破嗓音。
為什么我要說
“吳兄弟,我來了,喔喔喔喔喔”
在出人猿泰山一般叫聲的厄運騎士洪流里,一個光溜溜的大腦袋高高凸起,就像是平整擺放著的蘋果堆里直立起來的燈泡,油光滑亮的想注意不到都難。
“哦哦,奧斯卡老兄,我在這里。”
我也搖搖的熊吼一聲,上演了一場動物世界的野性呼喚,然后一掌往眼前這只倔強不屈的第四次從地下鉆出來的精英級厄運施術頭頂上拍下。
響亮的一聲清脆響音,這只不知道該用勇還是傻帽形容的精英厄運施術出一聲近似某種鳥類一般的尖叫聲,紅光爆破,閃閃光的物品頓時爆了個滿地。
一道金光在無數爆落物品中劃過,我眼尖的往前一撈,看看是條項鏈,金色級稀有裝備,好東西呀,想暴戶似的將項鏈往身上的毛皮擦了又擦,我才流著口水塞入物品欄里,其他亂七八糟的物品也一概不肯放過。
后悔呀,秒殺厄運騎士的時候,光顧著擺酷,竟然忘記撿東西了,等其他人從驚愣中反應過來后,想撿又拉不下面子,畢竟從戰斗到現在沒有一人去撿那滿地爆落的裝備。
“吳凡老弟,我來支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