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漸逼近的光頭終于破開了厄運騎士的阻攔,出現在我不遠處,一臉得意的咧嘴大笑很是有點欠揍的感覺。
奧斯卡得意,自然有他得意的理由,什么理由人品呀你看看,他從厄運施術出現到現在,一次也沒有被吸,那原本干涸的法力,一點一點的跳動著,積累到現在又能施展一次吶喊了。
奧斯卡得意的笑,得意的仰天長笑,通紅的粗脖子像蛤蟆一樣鼓漲起來,聲音久久在喉嚨里壓縮醞釀,最終吼了出來,恰在這時,一根如神來之筆的“紅線”溫柔的套上了他的脖子。
噢噢噢噢”
扯紅了脖子,卻連個屁也吼不出來的奧斯卡,現在的樣子就像年老力衰的公雞在依然試圖啼鳴。
“哇哈哈哈”
我頓時毫不給面子的大笑了起來,一邊贊許有加拍著眼前厄運施術的肩膀,技術流高手呀,你看著時機把握的多好。
可惜這只厄運施術經不起夸,被我拍了兩下就咽氣了。
“笑什么笑,是男人的話,就和我我們比一比誰殺的多。”
奧斯卡瞪著眼睛,話到一半頓了頓,看了聳立在他前面,比他還要高上一個半頭的巨大熊身一眼,立刻就改了口風。
誰說野蠻人說話不經腦子
“比就比。”
鼻子噴了一口氣,我已經二話不說的撲向鎖定的目標,厄運施術防低血少,他們人數多肯定暫優勢,不爭分奪秒的話就算輸也不出奇。
“兄弟們,你說我們會輸嗎”
奧斯卡高舉長劍,將一只厄運施術砍成兩半,然后吼著說道,強大的氣勢從他身上澎湃而出。
“噢噢不會”
他身后兩名冒險揮動著武器,眼睛充滿了鐵血的戰意,恐怕就是眼前站著的是大菠蘿,他們也會毫不猶豫的沖上去。
一場裸的殺戮比賽正式拉開。
大草原深處,刺客拉丁也拖著一大群厄運施術趕了回來,給我們的比賽填補了新鮮獵物。
同時,這也意味著狩獵活動即將結束。
電腦壞了,拉去修理,換了個硬盤,一個月的全勤就這樣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