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我聽不見”
在強烈的音波震'蕩'下,凱恩的耳朵一時不好使了,只看見萊曼的嘴巴蠕蠕幾下,卻聽不見任何聲音,不由大聲在他耳邊吼道。
“你說什么我也聽不見”
萊曼的耳朵受創更大,整個腦袋都是剛剛武器碰撞所發出的嗡嗡聲,就仿佛有千萬只蜜蜂在里面快樂飛舞著一樣,因此就算凱恩湊到他耳邊大吼,她也沒能捕捉到一點聲音,只能這樣大聲反問回去。
凱恩“你剛剛又說了什么,我都沒聽見”
萊曼“你在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凱恩“我還是沒聽見,你再說一遍看看。”
于是,兩個老頭開始了長達了十多分鐘,直到他們的耳朵恢復過來之后才讓雙方啞然失笑的重復詢問。
目光再次落到擂臺上,冒險者們便見到了驚人的一幕。
擂臺上,兩個人僵持著,不同的是,阿爾托莉雅雙手持劍,就連整個上半身也壓了下去,正以萬鈞之力向對手施壓,而另外一邊,對方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多了一個金'色'大盾,死死的將那把無形之劍抵住,阿爾托莉雅的雙手在微微顫抖著,那面盾牌也在發出顫抖,可想而知,兩人都已經是用盡了全力。
但是更吸引人注意的,是盾牌上面,無形之劍所接觸的位置,多出的那一條怵目驚心的裂痕。
這是何等的威力
眾所周知,盾牌必定以堅韌著稱,哪怕是一面不起眼的圓盾,也有著能夠抵擋重型武器的牢固,尤其是已經算上佳品質的金'色'級盾牌,更是比普通的白板盾牌要強上好幾倍。
所以,哪怕阿爾托莉雅手中的是神器之劍,畢竟也只是封印的神器之劍,比普通的暗金劍強上幾籌罷了,竟然能在一擊之下就在金'色'級盾牌上留下一條深深的裂痕,這里有無形之劍的功勞,但更多的還是阿爾托莉雅強悍到讓人心悸的這一擊。
“哎呀哎呀,就差那么一點點,真是太危險了。”
感覺到阿爾托莉雅因不想在這種毫無意義的地方僵持下去,而從她手中的無形之劍上面傳來的放松了一分力道的壓迫力,在一面盾牌隔著,近的能感受到彼此的急促呼吸的距離,一邊看著她那微微染上了塵土的無暇面龐,我輕笑道。
“雖然有心理準備,但我還是無法想象,這一招竟然能在對方分神的情況下,還是被格擋住,凡,我應該稱贊你嗎”
阿爾托莉雅的碧綠眼眸緊緊凝視過來,讓我不由自主的避開了那道同時飽含著贊許和責備的威嚴目光,那雙好看的讓人想親不自禁親上的濕潤薄唇,傳過來她的溫聲吐息,帶著那和她的氣質極其相似的淡淡女'性'芬芳,迎面呼在了自己的臉上,癢癢的受用之極,竟讓我心里閃過要是這種狀況能多維持一會,阿爾托莉雅多說幾句話就好了的念頭。
阿爾托莉雅現在的神情似乎有些微妙,看上去頭頂上那根金'色'呆'毛'似乎也為難的轉了幾個小圈,不知道是應該先贊許我竟然能夠抵擋住她這必殺一擊,還是該先責備我竟然在這種關鍵的時刻還會走神的行為才好。
是的是的,反正我就是那種只要對手不是敵人就會時不時被自己的幻想力拉到另外一個次元的無'藥'可救的死宅。
“最好還是稱贊吧。”
眼看阿爾托莉雅陷入困擾之中,作為丈夫的我當然要挺身而出,為她建議,而且這種情況下,沒人會選擇千萬不要稱贊我,請盡情的責罵我這樣的進入女王x小受結局的分支選項吧。
看得出,因為我的建議,阿爾托莉雅的神'色'變得更加困'惑'了,那根金'色'呆'毛'在我有意的注意下,真的微微轉了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