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有破綻”
在阿爾托莉雅眼神不斷閃爍著困'惑'的目光一瞬間,一手抵著盾牌,握著冰劍的另外一手,驟然抬起,劍刃橫著在阿爾托莉雅的腦袋上輕輕敲了一下。
雖然很想多保持一會這樣的姿勢,盡情的在近距離感受阿爾托莉雅的美麗,不過隱約感到的從擂臺觀眾席的某一處,傳來如同超級賽亞人身上的能量波動一樣的殺氣,讓我明智做出了“為了自己的小命著想還是早點分開為好”的選項。
從外人看來,我和阿爾托莉雅剛剛那臉貼著臉,近在咫尺的互相交頭接耳的對話姿勢,怎么看都像是進入戰斗中段的廣告時間時,兩夫妻在互相蜜里調油的親昵交談著一樣。
至于為什么是橫著劍刃輕輕一敲,呃總覺得讓她陷入困'惑'之中已經很過意不去,再在這種時候偷襲,更加過意不去,再加上對方是自己的妻子,這種過意不去的心理還要乘以百倍,所以哪怕是我這種風'騷'的男人也難免會下不了手。
“嗚嗚”
被敲了一記腦袋的阿爾托莉雅,立刻放下手中的無形之劍,做出一副“這個世界已經不行了”的姿態,雙手被敲的地方瑟瑟發抖著,漂亮的碧綠'色'眸子里閃爍著委屈淚珠,那根金'色'呆'毛'不斷轉著圈圈,嘴里嘀咕著一些“竟然敢偷襲我,凡,你真是太壞了,今晚不讓你上床了”的氣呼呼的可愛話語。
以上為某死宅的腦內自動補完。
事實上,當手中的長劍就要落到阿爾托莉雅的腦袋上時,就被她機靈的反應過來,盾牌上傳過來的強大壓力驟然消失,阿爾托莉雅向后退出的同時,手中的無形之劍輕輕一揮,以差之分毫的距離將我這記絲毫不具備力道的敲擊輕輕彈開。
其實,我寧愿讓自己相信,是她頭頂上那根金'色'呆'毛'將我的劍彈開的,嗯嗯。
向后躍出了上百米的安全距離,阿爾托莉雅才停下腳步,繼續從她那雙漂亮而威嚴的碧綠'色'瞳孔里,投過來疑'惑'的目光。
的確,她大概是早就感應到了我剛剛那記以寬大的劍身作為攻擊部位所制造出來的攻擊,根本就毫無力道可言,證據是她也只是以十分輕的力道,將我的劍彈出去而已。
明明那么好的機會,為什么不認真攻擊
那雙明亮的碧綠眼睛里,傳達過來這樣的疑問。
“”
這個嘛,非要我說實話的話,我巴不得那種狀況在維持多一會兒呢,只是
目光落到擂臺外面,全身已經熊熊燃燒起來,散發的殺氣讓周圍的白狼庫特和馬拉格比像是看見貓的老鼠一般狼狽的逃離出去的小狐貍,我明智的將想法死死的壓在內心最深處,擺出老僧入定的平靜表情。
“壞蛋,你那副傻樣騙得了誰,哼哼,有本事以后別來找我,不然”
從心靈深處,傳過來小狐貍這樣氣呼呼的嬌嗔,那能讓小受們回味深長的“不然”兩個字,拉的老長。
“咳咳”
猛烈的再次咳嗽幾聲,我心虛的望了小狐貍一眼,壞了壞了,都忘記了我和小狐貍已經進行過靈魂連鎖,剛剛自己那就差擺在臉上,毫無掩飾的想法,一定是被她感應了個徹底吧,完了,這次完了,回去肯定要被罰跪鍵盤了。
“凡,你的身體沒事吧。”
見我突然猛烈的咳嗽起來,阿爾托莉雅關心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