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沒事,被口水嗆著罷了,到是阿爾托莉雅你,消耗了那么多體力,這樣可不妙哦。”
冷靜下來,我微妙的將話題轉移到對方身上。
在短時間內接連用了一次金蛋殼,兩次“一閃”,這樣光用看的就知道消耗法力和體力頗大的技能,就算阿爾托莉雅的體質再好,也該十分疲憊了。
“的確如此,不過不要緊,已經得到了不賴的休息時間。”
哪怕是穩重的阿爾托莉雅,此刻也'露'出了略帶得意的笑容,嘴角似乎微微翹了起來,頭頂上的金'色'呆'毛',在我的特別注意下,也發現它正以一種讓人難以察覺到的,極其快速和自然而然的方式,轉了一小圈。
不賴的休息時間
略一想,這可不是嗎從向后躍開到現在,阿爾托莉雅就已經獲得了幾十秒的喘息時間,對于一個擁有超高體質的冒險者來說,這幾十秒的時間已經足夠讓她們恢復很多力氣。
哎呀哎呀,真是看不出來,阿爾托莉雅也會在這種時候展現她精明的一面呀。
“好吧,竟然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若是再讓你休息,別人大概就要以為我是在讓你了。”
將拖累月狼速度的笨重盾牌收了回去,揮揮手中的冰之暗金劍,雙手握著,下一刻,我已經出現在阿爾托莉雅的面前,冰劍劃破長空,帶著冰藍'色'的絢麗筆直滑落。
面對月狼排山倒海似的一擊,阿爾托莉雅巍然不懼的將手中的無形之劍迎了上去,兩把相對于第一世界來說,已經是最頂級的長劍,再次互相交織在了一起,這次并不是一撞即分,而是互相僵持起來,接近劍柄位置的劍刃部分,不斷摩擦著,發出劇烈火花。
“凡,謝謝。”
隔著兩把劇烈摩擦顫抖的劍身,再次以一種十分靠近的距離,對面的阿爾托莉雅面帶著溫和的微笑,輕輕說道。
“謝謝什么我可不記得有做過讓你說這種話的事情”
沒想到阿爾托莉雅竟然會如此敏銳的察覺到自己的想法,明明是在很隱蔽的方式下進行啊。
這時候,我面面臨著的選項有二。
第一謝什么謝,小娘子,等洞房的時候在床上再謝也不遲,呼嘿嘿嘿
第二參考某人剛剛的回答。
話說應該還有其他回答吧,比如說像白狼那種無口酷男式的保持沉默,比如說像老酒鬼那種'插'科打諢式的哈哈傻笑幾聲,再比如說像菲妮的前身多情男人非尼克斯式的神情注視。
為什么給我的只有大叔和傲嬌這兩種形象選項呀混蛋
“又粘上了,這兩個人又粘上了,這個壞蛋,'色'狼,混蛋”
觀眾席上,'露'西亞兩只小手掐住了離她最近的庫特的脖子,一雙媚如秋水的眸子,似要冒出火來一般死死的盯著擂臺上兩道相持的身影,仿佛將手中的庫特假想成了某個人然后死命的箍著。
“路'露'西亞掉掉血了,真的掉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