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又回不來”
電話里,祈銘的聲音不無失落“不說今天不抓人么”
“嗨,別提了,全讓莊羽他們給攪和了。”
窩辦公室的轉椅上,羅家楠一手捂著胸口的鎮痛冰袋,一手朝給自己送冰袋的周禾比了個“多謝”的手勢。子彈射出時的槍栓滑動給他劍突位置搓出巴掌大的一塊青,現在一抬胳膊就串著疼。還好呂袁橋的表夠結實,剛緩過勁來,他第一時間門查看了表盤,沒碎,連道劃痕都沒。
“沒遇到危險吧”
“沒有沒有,束手就擒,痛快著呢。”
羅家楠滿不在乎的回道。報喜不報憂乃是常態,就算明天祈銘到單位也會知曉一切,至少能讓對方今晚睡個踏實覺。
“那你抓功夫睡會,別一熬熬一宿。”
“知道,你先睡,我這拾掇拾掇就去審人了。”
“明天給你帶早飯,想吃什么”
“呃還雞蛋三明治吧,別放蜂蜜了,齁甜。”
實際上羅家楠不是嫌甜,而是祈銘對蜂蜜的形容蜜蜂的嘔吐物讓他總是忍不住浮想聯翩,再好吃的東西擱嘴里也如同嚼蠟。膩歪幾句掛了電話,他撐著桌面站起,看周禾還在一旁戳著,納悶道“你不看著機器呢么怎么還不下去。”
“您真沒事啊”周禾直勾勾盯著他胸口衣料上那兩道噴射狀的焦黑。聽說是當胸開槍,他瞬間門腦補了無比慘烈的畫面,卻無法想象萬一要是羅家楠上了尸檢臺,祈銘得崩潰成什么樣。
越是感情內斂的人,爆發起來越驚人。
“沒事兒,還不如打防彈衣上疼呢。”忍著呲牙咧嘴的心,羅家楠滿不在乎的擺擺手,“行,忙你的去吧,冰袋謝了啊。”
“冰袋是祈老師特意為您準備的,說您經常受傷,隨時用隨時有。”
“”
聽人家嘴里往出倒自己的狗糧,羅家楠忽覺不好意思,一時間門有點手不知道該往哪放。平時數他嘴上沒把門的,有些話自己說沒事,讓別人說出來卻無比尷尬。
這時苗紅進屋,瞧見大徒弟衣服上殘留的子彈擊發痕跡,杏眼忽悠瞪圓“玩什么命吶你想上墻啊”
羅家楠據理力爭“誒,師父,今兒這事兒可真不賴我不信你問陳隊去,他也在場,我當時真沒別的選擇”
苗紅心說我特么上哪問去啊陳飛在趙平生辦公室挨訓呢這倆活土匪是真敢折騰,看著吧,等待會方岳坤趕回來,得拿速效救心挨顆遛你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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