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嘿,這還挖掘出一隱藏技能,羅家楠皺眉而笑“行,那你去看一眼吧,看完來重案辦公室跟我匯報。”
“好,馬上去。”
那邊樂顛顛的掛了電話。不到二十分鐘,周禾送來消息“我剛讓我媽給看了一下,她說魏寶盈做過雙眼皮手術,全切手法,消腫后基本看不出痕跡,八九十年代的時候醫院做雙眼皮都是全切,現在美容院為了降低風險,大部分做的是微創。”
彭寧好奇道“八十年代就有人去做雙眼皮啦我以為是最近十幾年的事情。”
周禾苦笑了一下“瞼板切開術主要是治療倒睫毛和提肌無力眼皮松弛的一種手術,其實所有整形手術都是為了面部、肢體的皮膚骨骼肌肉殘缺而發展的,如今是因愛美人士的需求而形成的產業鏈。”
“你問問你媽,我這種能不能把眼睛變小點”彭寧指指自己又大又圓的眼睛,委屈巴巴的“戴隱形老往出掉,我現在換日拋的了,年拋的一天掉一個我掉不起,可日拋的也不便宜,一天得扔十五六塊錢。”
話音未落,差點又讓羅家楠一巴掌兜出去一片隱形,彭寧驚愕轉頭,就看羅家楠沉著個表情說“別特么閑聊了,趕緊聯系報失蹤的家屬,有沒有給孩子做過雙眼皮手術。”
一旁的周禾看羅家楠上手就彭寧兜后腦勺,趕緊把嘴抿成一條直線,心里小聲嘀咕眼睛大還不好我媽還嫌我內雙眼睛小呢,一天到晚惦記著給我剌個三眼皮。
家屬的聯系方式早已更換,彭寧打不通電話又去聯系接警派出所。趁著這功夫羅家楠趕緊研究失蹤案的卷宗。失蹤的女孩名叫張奕玲,原籍山東,失蹤時僅有八歲,是家中的獨生女。放暑假時爸媽送張奕玲去舅舅家和表妹小住,有天下午舅舅帶倆姑娘一起去海濱浴場游泳,他換完衣服出來卻很久沒見孩子下水,于是托人進女更衣室去喊,結果發現倆孩子都不見了,當場血壓爆表急成腦出血。
在那個監控尚未普及的年代,市里出動了數百警力尋找兩個女孩的下落。然而她們就這么悄無聲息地消失了,毫無蹤跡可尋,活不見人死不見尸,只能推斷她們是被人販子拐走了。這場災難令兩個家庭支離破碎張奕玲的父親精神恍惚在工作中出了事故,左手被機器壓斷導致終身殘疾;舅舅搶救無效死在了醫院里,舅媽在多重壓力下精神崩潰,不久后被發現自縊于家中。
人販子的可恨之處就在于此,一毀毀一家子,為了幾千塊錢能搭進去好幾條人命。
前后折騰了快倆小時,終于聯系上了張奕玲的母親。二十年的光陰歲月,那邊早已放棄了希望,甚至認為這孩子已經死了。接到警察來電話征詢線索,當媽的頓時激動地哭了出來,老半天才泣不成聲地說“是是做過手術她小時候小時候倒睫毛太嚴重了醫生說切開就好,就給做了”
羅家楠接過電話,詳細詢問了失蹤女孩的身份信息、出生年月日,要求對方先發送出生證和戶口本復印件過來。dna鑒定必須得做,為免他們白跑一趟,照例先取檢材快遞過來。有些時候未必是要找的那個孩子,希望燃起又破滅這種事他們已經經歷了不止一次。
收到對方發來的資料,彭寧邊看邊喃喃道“魏寶盈要真是張奕玲,那得二十九了,可看著歲數那么小,楠哥,你說她會不會有什么病啊嗯侏儒癥之類的”
“侏儒癥不長那樣,”羅家楠琢磨了一下,“我記得有些基因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