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魏寶盈還是心心念念著那個男孩,她覺著他是自己悲慘人生中唯一的一道光,所以對他們的孩子格外珍視。為了這個孩子,她一步步走上不歸路,走向深淵,走入地獄。
根據前期踩點偵察的情況來看,孩子現在根本不在駱駝手里,他可能早就把孩子賣了,所以必須得抓活的,問出那些被賣掉的孩子的下落。嫻嫂目前下落不明,根據警方分析,有很大可能已經被駱駝做掉了,因為這件事她辦砸了。是她讓魏寶盈去食堂里投毒的,鼠藥也是她買的,這一點已經通過非法販賣國家明令禁止的鼠藥的商販核實。保守估計這案子最后可能得抓二三十號人,反正上面給命令了,挖,能挖多深挖多深,涉嫌違法犯罪的全都給揪出來
三聲槍響過后,屋子里傳出一聲聲“蹲下”“別動”“叫什么名字”的吼聲。估摸嫌疑人都控制住了,羅家楠這才松開箍著彭寧的胳膊,轉頭一看,媽啊,孩子都快翻白眼了,臉憋得發青。
“沒事兒吧你”他也是擔心徒弟,生怕這孩子一激動沖進去然后被跳彈誤傷,“能喘氣不”
“咳咳咳沒我沒事兒咳咳咳咳”
一手捶胸口,一手撐墻,彭寧玩了命的咳嗽。有事兒也不敢說,本來羅家楠都不讓他下車的,死纏爛打才讓跟來,就差躺地上撒潑打滾了。
不一會,倆特警從房間里押出個身形佝僂的小老頭兒。這小老頭兒就是駱駝,看上去很有點天下無賊里黎叔最后企圖渾水摸魚時的扮相花白稀疏的發,半尺長的山羊胡,腫眼泡瞇縫眼,背上的圓包鼓鼓囊囊的,幾乎和低垂的頭頂齊平。他被倆特警架著,有一口氣沒一口的倒著,一路走一路“哎呦”。
羅家楠見狀迎上前核對身份信息“伍金驊,是你不是”
小老頭兒顫顫巍巍抬頭,因著身高差得使勁仰臉,四目相對之時,怯懦道“是是我政府我怎么我怎么了犯什么罪了”
“別裝了你剛拿拐杖打我的時候多有勁兒”架他左邊的特警兇了他一嗓子,“拐杖都打折了,告訴你,我要是骨折了,你還加條襲警罪”
羅家楠嗤了一聲“不加也是個死,得了,先押車上去,辛苦兄弟們了,我進屋看一眼。”
大概是聽他說了個“死”字,駱駝那兩條本來就打不直的腿立刻軟的像面條一樣,被特警們一路拖上了押運車。目送特警們把罪大惡極的團伙首領拖遠,彭寧不由感慨道“真沒想到,就這么個玩意,居然能控制那么多的人為他賣命。”
“千萬別以貌取人,這都是ua大師,我把話放這兒,單獨把你倆擱一塊,他要不把你說的懷疑人生,我羅家楠仨字倒過來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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