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兒瞇起眼,費勁巴拉的辨認了一番,點點頭“見過,他一般一個月來兩三回,最近一次是昨晚來的,今早走的。”
“他來干嘛”
“不知道,在那間房里倒騰了一宿,早晨開車走的。”老頭抬手朝第三間集裝箱指去,“這幾間屋子老板都出租給不同的租戶了,只要按時交租金的老板都不管,但拖欠租金了,老板就把鎖剪了,把里面的東西清出去,再租給下一個人。”
又指了指堆在墻根處的垃圾“那些都是從拖欠租金的屋子里清出來的,我看有的能用的就撿回我屋去,不能用的都堆那堆著。”
羅家楠朝那邊看了一眼,繼續問“那幾個大桶是怎么回事”
“哦,那幾個桶就是這男的從屋里搬出來的,讓我別動,說回頭還要用。”老頭兒朝手機上的照片努了努嘴,“他挺客氣的,每回來都給我帶點打包的飯菜,叮囑我幫他看好門,別讓任何人進去。”
幾名警察互相看看,又一齊將目光投向第三間活動房屋這里面,究竟裝著什么秘密
沒搜查證不能輕舉妄動,羅家楠讓彭寧到車上拿東西,先把那幾個塑料桶的桶底抹一遍,回去鑒定一下里面裝過何種液體。顧所長說會派人盯著這地方,只要羅家楠他們那邊手續下來,立馬剪鎖進屋。走之前羅家楠又問顧所長打聽那家鴕鳥燒烤的情況,顧所長表示,那地方是做合法生意的,所售鴕鳥制品有養殖場出具的防疫和養殖等文件,有關治安消防防疫的工作都很配合,總的來說是個非常令他們省心的商戶。
顧所長信誓旦旦的“那地方一樓是大廳,二三四層都是包間,五層是辦公室和員工宿舍,我親自去檢查過,沒問題。”
羅家楠是覺著,在房價不到五千一平米的地方開這么壕一買賣,不太合乎常理。對此,顧所長表示“我們這地方大,地價便宜啊,這么大一買賣要開在市里,一年光租金得多少錢老板又不是傻子。”
羅家楠問“這老板叫什么”
“法人代表叫徐安安,四十來歲一女的,長得特有氣質,真正的老板我沒見過,只聽說是個海歸,比你還年輕。”
徐安安羅家楠忽覺耳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聽過這個名字。上了車,他交待彭寧“你查一下叫徐安安的,四十歲左右的女的。”
“余安安我知道,是發哥前妻。”
聽彭寧隨口念叨了一聲,羅家楠稍感釋然,琢磨著自己可能是和名人弄混了余安安,徐安安,很接近,畢竟記憶有時候并不是很靠譜。
過了一會,又聽彭寧說“查著了楠哥,徐安安嚯,她還當過電視臺的主持人呢,確實長得挺有氣質的。”
主持人徐安安
反反復復念叨著這倆關鍵詞,羅家楠腦子里碎裂成片的畫面逐漸拼湊完整,隨即意識到自己的記憶并沒有出現偏差徐安安,當年寇英曾經追求過但沒有得手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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