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劣質假酒的味道。
周誨贊成的點了點頭,隨即他覺得不對,彈了小黑羊的額頭一下“小孩子不許喝酒。”
“我不是小孩了,嚶”小黑羊叫道。
事到如今,它終于有了一種不妙的感覺,自己兩百歲似乎白活了。
又回到了師尊不許它喝酒的幼年期。
而且這次被禁酒的時間更長,宇文軒想到這一點,和現在脆弱的淚腺無關的,真情實感的想要哭。
不過現在挽救還來得及吧
別讓師尊多思考這件事
小黑羊盤算著,試圖轉移話題或者說,讓話題回歸正軌“師尊,那個所謂的大乘似乎受了重傷,很弱的樣子,要去救他嗎”
它知道,它的師尊一定會去的。
雖然司吾在仙法大會做了一些蠢事,但在周誨眼中顯然沒到去死的程度,何況周誨也親手教訓過對方了,所以看到對方遇到危險,周誨絕對不會見死不救。
這也是周誨對自己弟子的行為那么生氣的原因
除去偷摸,釣魚執法之類的輕度犯罪元素,小黑羊的行為,理論上對司吾和饕餮殘魂都會構成不同程度的危險,嚴重點說是謀殺了。
好在是未遂。
不過快了。
宇文軒緊張的窺視著下方的戰局。
在自己和師尊討論魔族的真假的時候,直接遭遇了魔族的司吾可沒有那么多的研究時間,他直接和魔族打了起來。
可惜重傷在身,司吾并不占優勢,只能且戰且退。
而小白羊分明也被魔族的出現嚇了一跳魔族對于兇獸來說并不是合適的食物,因此在有其他食物的情況下,饕餮是不會去吃魔族的因此它沒有貿然襲擊任何一方,反而躲在了陰影中,蠢蠢欲動。
顯然,它在等待司吾進一步受傷。
如果司吾再次被魔族重創,或者消耗掉更多的體力,它就會趁著這位大乘修士最脆弱的時機沖出來,一口將他吞掉。
“這家伙比想象中的狡猾啊我以為它作為殘魂沒有智商呢”小黑羊不爽的想道。
小黑羊擔憂的看了一眼周誨。
它不希望師尊注意到那只倒霉的白羊。
好在周誨暫時也顧不上這兩只饕餮,他在觀察魔族和司吾的打斗,卻沒有插手的意思。
“沒必要去救,好歹也是個大乘,他自己應該可以打得過。”周誨說道。
小黑羊倒希望周誨去救司吾,這樣白羊就沒有當面襲擊的機會了,這樣它還有可能減輕事后的懲罰。
小黑羊裝作關心的樣子看向司吾“是嗎我覺得他很狼狽的樣子。”
“因為受了點傷吧不過沒傷到本源,”周誨仔細看了看司吾,“倒是他身上的氣運是怎么回事非常糟糕的樣子”
周誨說到這里,看向了小黑羊。
小黑羊無辜的轉開了視線。
這家伙畢竟是兇獸啊,誰沾上了都會氣運變糟糕,何況這里還是雙倍的份量。
自家徒弟惹出來的禍,還能怎么辦呢只好給它擦股了。
周誨嘆了口氣。
他伸手在白玉京的“模型”上一招,就看那純凈的青色氣運開始流動起來,向著那口“池塘”涌去,一口氣進入了淵海,向著司吾涌去。
司吾的出招立刻變得利落起來。
或者用游戲術語來形容的話,他暴擊暴傷的機率變高了。
“咦”周誨卻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他眼睜睜的看著剛剛覆蓋著白玉京的青色氣運瞬間消失了三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