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其實是很不對的,她很需要改變。
阮白深吸了一口氣,望著慕少凌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我相信你,我不后悔跟你之間發生過的每一件事,包括跟你像現在這樣,但愿將來我們只屬于彼此,我不傷害你,以后你也不會給我傷害。有了傷害,彼此都不原諒。”
她的話,讓慕少凌性感的唇,抿成一條冷酷的線。
這些話的沖擊和震撼力度太大,讓他更加的明白,不管表面是否柔弱,女人的心都是柔軟的,脆弱的,承載不了太大傷害的。
倘若他辜負了她,阮白不會原諒。
慕少凌的五指,攫住阮白纖細的手腕,感受到她的脆弱,他摩挲了下她柔軟的發,寵溺的說了一個字“好。”
這是他對阮白的承諾,也是對自己的應許。
也許阮白并不知道,在他年少時期疲倦的和世俗抗爭的時候,從她纖瘦的身影,無意間映入到他的眼簾那刻,至此,入駐他孤獨心扉的女人只有她。此生,也唯有她一個女人而已。
十指捧起她小巧的下巴,男人俯身親吻阮白櫻花般的嬌唇,逗弄似的啃咬她的脖頸,引來他的戰栗。
慕少凌情不自禁的想要加深這個吻。
阮白幾乎迷失在他的溫柔里,卻不經意間,陡然看到兩雙好奇的漂亮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他們瞧,她嚇得慌忙推開了慕少凌
天吶,他們的兒子和女兒還在現場,她和慕少凌居然忘記了
阮白凝脂白玉般的小臉,驟然變得通紅。
“爸爸,你為什么要吃媽媽的嘴巴是媽媽嘴里有糖果嗎我和妹妹可不可以也嘗一嘗”湛湛小朋友跑到阮白的身邊,一直盯著阮白的紅唇,也想品嘗一下糖果
爸爸為什么要舔媽媽的嘴巴啊
難道媽媽的嘴巴里,藏著甜甜的糖果,爸爸在瞞著他和妹妹在偷吃
什么糖果,惹得一向拒絕糖果的爸爸也愛吃了呢
慕少凌“”
他的車子里什么時候有過雷絲內褲
慕少凌盡腦汁,也想不到有這回事。
他一向有潔癖,哪個女人膽敢往他車上放內庫,簡直就是在找死何況,他的車載的女人并不多,除了自己的母親、阮白,就是女兒軟軟。
而軟軟現在充其量還是個小奶娃,算不得女人。
阮白見他想了半天,依然一臉疑惑的樣子,提醒道“就是那輛黑色的賓利,我去給軟軟找英文課本,在車座椅下發現的一條黑色的雷絲內褲。”
阮白說完,去了里間,將所謂的證據拿了出來。
這條雷絲內褲存在,一直是阮白心底的刺,扎的她疼。
不問清楚,她始終都會對他疑神疑鬼。
慕少凌依然霧水重重,畢竟,男人的心思一般比較粗糙,“這內褲是不是你買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忘車上的”
阮白看他“如果這內褲是我的,我會問你嗎”
慕少凌一臉的深思。
阮白接著說“還有,那時候你在西歐處理御廚的事情,那天晚上我給你打電話,結果,接電話的卻是個女人。她說你在洗澡,還問我是誰”
慕少凌英氣十足的眉,微微蹙了一下。
他突然想到,某天晚上,他跟夏蔚用餐回來,她拐到便利店,急匆匆的去買了一些生活用品。難道那條內褲,就是那天晚上她塞到車座下的
想到有這個可能,男人水潭般的黑眸,衍生出無數冰寒的利光。
倘若情況屬實,那夏總監實在是太讓他失望。
還有他的手機,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都不能,也不敢接聽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