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問,“卻不知這些財寶去了哪里”
韓攸寧此言一出,大堂里是一片吸氣聲。
陳家這么有錢
難怪當年能養得起二十萬大軍
官員們再看向胡知府和永平侯時,那目光就不一樣了。
尤其是永平侯,養了個女兒貪墨大嫂嫁妝,他還幫著一起花,有這個先例在前,陳府巨額財寶的去向呼之欲出
胡文德暗罵,他也想知道這些財寶去了哪里
他一副威嚴長輩的樣子,帶著些不悅,“陳大小姐,你平日里還喊本官一聲世伯,該知道本官為人。那些匪寇,是永平侯和本官帶領官兵尋著蛛絲馬跡尋過去的,定然不會有錯。”
“胡知府好大的官威。”
趙承淵喝著茶水,漫聲道,“昭平是皇上親封的縣主,是皇室女兒才有的封號。若論規矩,你還要給她磕頭請安,你倒在這里教訓起她來了。”
胡知府慌忙跪下認罪,“王爺恕罪縣主恕罪是下官一時糊涂,忘了身份”
他的確是一時忘了身份。他在襄平府是最大,天高皇帝遠的,他就是土皇帝。大家都敬重巴結著他,陳家每年每月更是給著孝敬,在他眼里一直沒把陳家當回事。
趙承淵淡聲道,“如今既知道了規矩,便跪在那里回話吧。”
胡知府怔在了原地,跪在這里,豈不是成了犯人了
眾位官員也是面面相覷,所以說,今日審的是胡知府
或者,再加個永平侯
韓攸寧唇角微揚,笑眼看向趙承淵。
他這一句“跪地回話”,算是匝實了胡知府的疑犯身份。那些官員也會有所忌憚,不敢公然袒護永平侯。
趙承淵先是神色淡漠,片刻后,終是低嘆了口氣,眉眼和煦溫柔了下來。
趙宸看了韓攸寧一眼,沒有錯過她那抹笑意,猶若春華綻放。
大理寺卿和刑部尚書相視一眼,他們雖是副審,可審案還是要靠他們。
之前雖說大家都有疑慮,不過一直摸不準這水的深淺,沒人敢去深究細查。
可如今昭平縣主捅破了窗戶紙,晉王又給胡知府的身份定了調,他們也不能跑偏了。
大理寺卿道,“胡知府,這么多財寶你說不清楚去處,殺了幾個山匪就來交差,是覺得大理寺都是吃素的嗎”
胡知府身如篩糠,“下官下官無能,查案有些粗糙,那財寶,的確是沒查到去向”
大理寺卿身子前傾,“又或許,謀財害命之人就是胡大人”
“胡大人有沒有同伙悄無聲息殺那么多人,可不是尋常人能輕易做到的。”
胡知府無助地看向永平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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