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承淵笑著拿了個板凳坐下,看到碟中四個軟趴趴的小糯米團子,臉上的笑意淡了下來,“只有四個”
“每人兩個。”
“兩個”趙承淵嘆了口氣,“丫頭,我的身子倒也不至于那么弱。”
韓攸寧也跟著嘆了口氣,到底是沒人敢管他,就讓他率性隨心了。
她拿出了外祖母訓導她的口吻,語重心長道,“王爺年歲漸長,還是要多注意些。節制一些總是好的,免得老來受罪。”
趙承淵蹙眉,他很老了嗎
不過是比她大六歲而已,仔細算起來,還算是同齡人。
說起來,趙宸的年紀更大一些,比他還要大上兩歲。
思及此,他眉頭微揚,拿起糯米桂花糕吃了起來。
韓攸寧搬了小板凳坐在他身邊,也拿了一個吃。
就很像在山上的時候。
“丫頭,你是不是有什么顧忌,所以怕太子”趙承淵問。
韓攸寧咽下糯米糕,雙臂抱著膝頭,沒有吭聲。
即便是哥哥,她也不能說。
即便說出來,也無用。
趙承淵看著身邊糯米團子一般的一小團,溫聲勸道,“他是男子,你與他若有糾纏難免要吃虧些。你說與我聽聽,說不得沒那么難呢”
韓攸寧搖了搖頭,“我自己能行,如果需要王爺相助,我就會告訴你。”
趙承淵深深看著她。
到底是什么秘密,讓她如此守口如瓶。
他喟嘆了一聲,到底沒再逼她。
也罷,他就多操心一些便是。
趙承淵沒有再久呆,帶著羅平離開了。
韓攸寧送他到垂花門,一直待他的身影看不見了,方往回走。
她慢慢走著,國公府的一草一木變得可愛了起來。
就連樹梢上的零星枯葉,看著也格外靈動喜人。
以前怎么沒注意呢
一黃衣丫鬟過來請安,“縣主,老夫人請您去趟春暉堂。”
韓攸寧步履輕盈地去了春暉堂。
房內只有韓老夫人和韓清婉,這春暉堂是愈發冷清了。
韓攸寧頗敷衍地請了個安,也不待韓老夫人說話,便坐到了一旁的太師椅上。
按說這太師椅都是男子坐,女子都是坐錦凳。
可韓攸寧是縣主,韓老夫人雖心中氣悶,卻也不能在這上面挑毛病。
若是鬧起來,誰知道兒子會不會又遭殃
韓銳丟官,丟媳婦,還差點丟了命,不都是惹了這個瘟神的結果
韓攸寧笑瞇瞇問,“老夫人尋我來,是這么盯著我看的嗎”
她摸了摸胳膊,“不知怎么的,就覺得陰森森的呢”
韓老夫人愈發氣悶喘不動氣,她倒是覺得,這死丫頭突然變得底氣十足了,囂張了不少
果真是尋了晉王這座大靠山了
還不知私下里做了什么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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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仙女們,多多評論呀呀
有什么意見,或者什么期待
都可以說出來
這都是莫莫靈感源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