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男人勁頭一上來,就算挨凍也心甘情愿
她腦子里正胡七八糟的想著,元澈握住她的手一拉,她就被那并不大但完全不容拒絕的力道給帶的往前一仆,正好落到他的懷抱里。
元澈的懷抱沒有冬風的寒冷,反而是溫熱的。他呼出的氣息里也全都是灼熱。
明棠見到他目光熾烈,默默吞了一口唾沫。
這晚上難道她真的要挨凍了
“大王。”明棠怯怯開口。
元澈聞言,將頭顱向她壓低了稍許,他的目光依然不放過她,可是話語聽著像是在笑,“害怕”
這倒不是。
在宮里的時候,人人都覺得她會被皇帝睡了。所以給她準備的也很充分,還派來了老婦人和她專門教授過這方面的事。還別說她上輩子看過的那些動作片了。
要說新鮮,真的不新鮮。她早就見多識廣了。不過知道一回事,自己親自上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沒有過。”明棠在他的懷里抬頭,望著他,“要是有什么不對付的地方,你要讓著我。”
元澈低頭望見她誠懇的目光,頭腦里有瞬間的凝滯,原本灼灼看向她的目光也有了幾分躲閃。
這份躲閃被她抓住,明棠握住他的指尖,“大王有過嗎”
“可要說實話,不能騙我的。”
“才新婚就騙人,這不對的。”
她聲音軟軟的,在燭火下蘊藉成別樣的柔情。元澈被她這軟軟的言語所牽動,暈頭昏腦的說實話,“沒有過。”
明棠咦了一聲,她是真的驚到了。王公宗室們是個什么樣子,她在元澈身邊見多了。要不是元徵在,那些宗室少年,怕是能用眼睛把她給左左右右翻好幾回。沒有開葷過幾回,做不到那樣。
元澈見她滿臉狐疑,好氣又好笑,“我父親早逝,十歲的時候,母親早逝。年守孝,怎么可能去做那種事。為了不引來麻煩,府邸里用的也都是老人。再加上后面學道,要蓄精修身,就更不會近女色了。”
這些話說出口的時候,元澈言辭里都不可覺察的輕微發抖。這些私密話語,哪怕對著兄弟們也不想說的。
誰知道懷里的人咦了一聲,兩只眼里全然是旺盛的求知,“修道這么說來,大王是懂采陽補陰了”
她兩眼里幾乎都在冒光,“不如教我”
他的手差點一抖,強撐著笑,“你從哪里看來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人都是陰陽同體,純陽為仙,純陰為鬼。人陰陽俱全。那些都是不不四的術士騙人說的,不能信。”
他低頭見到她乖巧的趴在他的懷里,冬日的婚服比起其他季節更加厚重,但她那么偎著他,像是全身心的依賴。
明棠聽的很迷惑,這些和平日她聽的那些都不太一樣。不過這上面元澈顯然是比她知道得多得多,所以他應該沒有忽悠她。
“可是我看大王沒有和那些道士那樣。”她比劃了兩下,“而且大王還會醫術。”
“醫術就是學道的時候學的。道家經典,術數百家。師父會什么,就跟著學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