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陪小夢老師去過甜品店,吃了冰激凌,還圖便宜點了情侶套餐的沢田綱吉雙手抱頭。
為什么他會是這樣的反應呢因為在他們兩個吃甜品的時候,巧遇了炎真君,當紅發少年以一種非常莫名,如同看背叛者的眼神透過玻璃看過來的時候,沢田綱吉莫名生出腳踏兩只船之感為什么,明明一個是好朋友另一個也是好朋友,為何會生出強烈的心虛感
結果就是,古里炎真跟總是離他半步之遙,隨時保護他安全的愛迪爾海德也進來,就坐在他們隔壁的桌上,也同樣點的是同款情侶甜品套餐。
哦不
沢田綱吉食不知味,他干笑著試圖跟友人搭話,卻被對方很敷衍的嗯嗯嗯過去,明顯炎真君沒有想跟他聊天的想法。
加藤朱里不在
小夢老師很快注意到這個問題,隨即擔心庫洛姆的情況,但又一想里包恩安排庫洛姆跟獄寺隼人一起行動,獄寺隼人又是意大利知名的爆炸男孩,如果想采取低調行動,以斯佩多的性格哪怕有幻術打底,依然不會選擇冒險強攻,而是會耐心等到繼承儀式的時候一舉行動,將自己襲擊庫洛姆的行為混入西蒙家族的復仇之中,掩蓋他其實真正的目標是六道骸。
“好久不見,炎真君,你是跟綱吉大人鬧脾氣了嗎”小夢老師以很隨意的語氣說道,“我認為有什么事可以當面說清楚,就跟傳話游戲似的,通過他人或其他間接手段,總會引發誤會。”
“咦炎真君誤會我什么了嗎”
沢田綱吉后知后覺的反問,在面對身邊朋友的時候,他的超直感偶爾就跟短路一樣會遲鈍那么個一兩次。
“抱歉,如果我有什么做錯的地方,我向你道歉。但我希望炎真君可以直接告訴我,我這個人有些遲鈍,不說出來,可能我真的沒有注意到。”
沢田綱吉說著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這股撲面而來的廢柴氣息,的確給古里炎真帶來了一種極為熟悉的親切感。
“我想知道,那天你為什么沒來。”
古里炎真淡然的問道,你會找借口推脫嗎,沢田綱吉,說自己正好有事,又或者什么都沒收到,完全不知道我在說什么之類的借口。
綱吉開始認真思考回憶“那天抱歉,請問是哪一天我是不是之前的某天跟你約好一起出去玩可我真的沒有這樣的印象。能否給我一些提示”
古里炎真說了個日期,理所當然沢田綱吉沒有回想起當天自己做了什么事。
“這是正常的,綱吉大人,您又不是專業特工,不可能記清楚每天都發生過什么,如果真能做到,反倒說明那天發生了特殊的事讓你難以忘記。這點小問題就交給屬下我找到了。”
小夢老師拿出一副眼鏡戴上,之后拿出一個隨身小本本翻看,最終找到一頁,朗讀上面的記錄。
“綱吉大人上午在上學,下午追趕拿著零分考試卷的藍波,總之就是被比自己還小的孩子耍得團團轉,抓到藍波已經是傍晚,然后被獄寺隼人同學失誤下丟出的炸彈炸傷,去夏馬爾先生那邊包扎傷口的時候又被不小心被三叉戟蚊子叮了一口,感染上骷髏病的病毒,之后渾身長出可疑斑點,吐槽自己內心丟臉的事,因而感到太丟臉在校醫室裹著身體直到半夜才偷跑回家,結果中途遇到京子同學曝光了很多自己的丑事,被里包恩大人嘲笑了一番。”
聽到中途沢田綱吉已經有些想起來,他連忙大叫著啊啊啊的揮手試圖制止,結果當然沒能成功,還是讓小夢全部說完了。
“為什么你會知道,那天你明明不在”
綱吉抱頭痛苦面具,一口氣在炎真跟小夢老師面前狠狠的丟臉,讓他死了吧
“當然是獄寺同學跟里包恩先生討論的時候被我聽到的,獄寺同學還說竟然沒有被十代目信任全都是自己不夠可靠,甚至主動要求里包恩先生給他多加一些特訓。”
“啊啊啊,獄寺同學為什么要自投羅網,讓里包恩特訓完全是自殺行為”
綱吉再次痛苦面具,被過于忠誠的獄寺同學背刺已經不是第一次,恐怕也不會是最后一次,他完全能想到當時的場景,想必里包恩也很開心自己鬼畜特訓的對象加一。
“倒也沒有,里包恩先生把獄寺同學介紹給了夏馬爾先生,后來聽說是夏馬爾先生帶他去特訓。”
夏馬爾的設定是個非常好色也很擺爛,醫術半吊子,攻擊力也不怎么強的江湖老油條。他基本不怎么參與彭格列這邊的事,但是在幫助里包恩捉弄沢田綱吉,還有培訓獄寺隼人上都挺上心。他跟獄寺的師徒關系似乎是從指環戰時開始的,由于小夢老師沒有特別關心獄寺隼人的動向,只做外層的情報搜集,就連她也不清楚為什么這個老江湖會唯獨對炸彈男孩網開一面,難道因為獄寺同學的姐姐碧洋琪是個大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