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被金手指改良過的體質在極度憤怒的情緒下爆發出巨大的力量,小林夕單手碾壓一個成年男人,邊毆打邊破口大罵。
“我們是溜進來的老鼠那你們這些把尸體藏在別人家冰箱的是什么玩意兒他寄生在藏污納垢里的蟑螂嗎”
兩名偵探默默捂住了青梅竹馬的耳朵,因為有些詞確實不適合國中生聽,但也能理解小林夕發飆的原因。
“還想燒了我的別墅,誰借給你的熊心豹子膽”小林夕憑著感覺一拳頭砸向熊頭里的人臉,只聽一道清脆的骨裂聲回蕩在客廳。
哇好痛鼻梁應該斷了。服部平次總覺得自己鼻梁也一酸,忍不住心有余悸摸了摸。
“還說警察是吃干飯的,你以為自己能逃脫法律責任嗎”小林夕想起了險些犧牲的松田陣平和已經領便當的萩原研二,冷笑道,“行啊,反正我還有一個月才滿十四周歲,你說如果我在這里把你打殘,你是不是就非常希望你口中吃干飯的警察支棱起來把我這個未成年定罪”
她學著傷疤男之前威脅的口吻,微微湊近,咬字又輕又充滿危險,“別急,我會控制好力道只弄出個輕度傷殘,不會讓你太疼的。”
其他四人正想勸她別沖動,就見傷疤男身體一輕,頂著個熊頭暈倒在地上,不知道是被打的還是嚇的。
小林夕扔掉熊皮,踢了踢他的屁股,發現是真沒意識了,但還有呼吸,“切,膽子那么小,說兩句就嚇暈了。”
遠山和葉瞅她臉色,小心翼翼地問“小林同學,剛才那些只是嚇唬人的氣話吧”主要是也沒多少同齡人能說出這樣的話。
“啊那不是肯定的么,”小林夕單腳踩在男人身上五花大綁,“我才不會因為人渣毀掉自己,而且這輩子都不想多去警察局”
“為啥,有你看不順眼的人”服部平次聽剛才的話,并不認為她討厭警察啊。
“可以這么說吧。”自己還沒徹底忘掉的人,當然要眼不見為凈。
毛利蘭看著咕嚕咕嚕滾遠了的熊頭,拍拍胸口仿佛劫后余生,“還好不是棕熊怨靈,而是小林同學。”
“”工藤新一看著暈過去的傷疤男,心想小林夕估計比什么怨靈可怕多了。
五人守著兩個鼻青臉腫的男人和一具尸體,直到暴風雪過去后來到附近的山間小路,攔下了一位穿著冬季校園制服、騎自行車的橘發少年,拜托他領路到了最近的派出所報警,并電話聯系上了老師和兩位偵探的母親。
“小林同學,你剛才好像一直在看那個帶我們來的男生呢,是認識的人嗎”毛利蘭想起對方矮矮的個子,卻非常熱情有活力,橘色的頭發圍著橘色圍巾,像一顆雪地里的橘子那樣可愛。
“嗯與其說認識,不如說有點眼熟吧。”小林夕回想起對方黑色大衣上的學校名稱,好像是什么丘來著
隱隱有些熟悉感,但柯學世界里有這號人物么
眼前的案件比較急,小林夕暫時把這事放在腦后。警察逮捕了兩名兇手,服部平次和工藤新一還湊過去講了一大堆他們分析出來的線索,說如果有什么后續請聯系他們。
也由于這件事,兩個年輕的偵探比原作更早結識了,即便互相吸引也一個比一個不服輸,表示下次有機會再用推理對決
女生這邊關系倒很好,小林夕還有點遺憾,估計見識不到“你就是那個東京來的叫工藤的女人”的名場面了。
原本宮城縣當地警方還要留他們做筆錄,但已經到了學校預計返校的時間,大巴車都開來了,讓所有學生等著和只留他們幾個在這里做筆錄都不現實。
于是小林夕就被通知,可以回東京再去警視廳做筆錄啦。
“”
眼不見為凈,卻事與愿違。
東京警視廳,聽說宮城縣那邊發生了一起殺人案,而目擊證人兼抓到兇手的居然是幾個去參加滑雪冬令營的國中生,還要分別回東京和大阪警局做筆錄,搜查一課的同事們紛紛過來圍觀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