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地仁花震驚,這、這聽著完全不像是高中生能談成的合作啊
感受著搭在肩膀上那雙柔軟溫暖的手,她忽然覺得自己何德何能讓才貌雙全還有錢的學姐幫忙按摩差點往前一撲又跪了,還是小林夕把她按了回去。
日向翔陽的腦回路格外不同,他滿臉興奮“哇,我們和豪強吃同樣的大米蔬菜誒難怪那么好吃”
小林夕其實農副產品質量沒有太大差別,主要是諸伏景光手藝好。
熱身完畢,他們回到各自隊伍前往比賽場地準備上場,一推開主場館的門便是撲面而來的人聲鼎沸,觀眾席上全是各個學校的應援團和觀眾,可比地區決定戰時熱鬧多了。
小林夕扛著倆運動包來到c場地,音駒的第二輪對手是早流川工業,很湊巧的是,對方教練是音駒男排隊的畢業前輩,也是貓又教練的得意門生,因此很了解音駒的球風,應該已經準備了針對二傳的戰術。
她盯著研磨的小身板,
希望自家二傳的耐力在她的訓練下,能比原作好上一些。
邊沉思邊擺好水壺,似是對投在自己身上的視線有所察覺,小林夕驀地抬起頭,和不遠處上方觀眾席第一排懶洋洋撐著下巴的警官先生相視。
原本后者見她正抱著十幾個水壺忙后勤工作,沒打算出聲干擾,結果這家伙居然主動發現看過來,抬手打了個招呼。
小林夕的杏眼一下睜圓了,因為確實是意料之外的人,明明前天深夜他還在外地辦案,今天那么一大早就坐在體育館看比賽了,怎么算都感覺時間不太夠用,除非他壓根沒睡幾個小時。
她快手快腳做好經理的工作,趁比賽還沒開始,得到貓又教練首肯后走到觀眾席下方,“松田警官什么時候回東京的”
松田陣平睨了眼腕表,“四小時前。”
“不回家睡覺”小林夕篤定道,“你現在黑眼圈絕對超重,難怪室內也不摘墨鏡,這樣能看清比賽嗎”
“還好。”
小林夕不太信刑警口中的“還好”,目光移至他下巴處泛青的胡茬,嗓音相較平時也透著一絲疲憊,但衣著相對整齊,應該是去過墓園后再來的。
她微微蹙眉,捂住了隊服外套口袋。
松田陣平挑眉“怎么”
“怕因為我說破了你織出兩只右手手套的事實惱羞成怒,找過來把手套要回去。”小林夕抿唇誠實回答。
“”
松田陣平動了動嘴,想說他是這樣的人么
然后一摸兜,發覺這句話很沒有底氣,于是沒說出口。
他拳頭抵唇,略微不自在地清了清嗓子,掏出一只與那雙綠手套同色、同材質、同花紋的手套,唯一不同的是,這只是左手的。
“交換總可以吧。”
小林夕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還真詐出一只手套,警官先生這么暗戳戳地隨身帶著,難不成還想趁她不注意來個偷梁換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