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與郭老實離去了,張靜修卻是直愣愣地站在石室里,呆呆地看著自己潔白而修長的雙手,一陣失神,確切的來講,應該是在看雙掌之間的那一團火球,稚嫩的面孔被映的微微泛紅,嘴里更是喃喃道:“原來這就是使用法術的感覺,真是奇妙,讓人欲罷不能~”
顯然,雖是一個簡單的火球術,但對于初償法術奇妙的張靜修而言,是那么的新奇,這就是一個巨大的進步,一個實質性的飛躍。
“好痛!”
忽然間,張靜修只覺得胸口灼熱無比,近乎于一種本能,忍不住地痛呼了一句,更是隨手熄滅了手中的火球,但胸口的那種灼熱感不僅沒有消失,反而越來越強烈起來。
“怎么回事兒?胸口怎么突感感覺灼熱無比,猶如開水澆灌一般,不該啊,火球術已經停止了,周圍已經沒有了那種高溫氣浪,怎么胸口還是一陣陣滾燙的刺痛——”
張靜修慌了,尤其是那種灼熱感越來越強烈,忍不住地撕開了衣領,扒開了上衣,袒露胸膛的那一刻,原本白皙的皮膚變得紅腫無比,更是鼓了氣浪。
這一刻,張靜修只覺身體里好像有什么物體,從心臟的位置,不斷地往外鉆,伴隨著的還有滾燙的疼痛,讓他難以忍受,忍不住地痛呼了起來。
啊——
“鬼叫什么鬼叫?這一點疼痛都忍受不了,何談什么報仇?遑論什么得道成仙,成為至強者?”
“這叫一點疼痛嗎?要是換做是你,還不如——”
疼得意識都變得模糊起來的張靜修,耳邊響起這個聲音,本能地反駁了一句,但隨后卻是戛然而止,強忍著鉆心般的疼痛,左顧右盼,打量著周圍,似乎是在尋找著什么,卻是久久未果。
張靜修眉頭緊皺在一起,對著虛空喝問道:“你是誰?別裝神弄會的,有本事就出——”
然而,張靜修話未說完,卻又是戛然而止,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只覺得剛才的那個聲音很耳熟,好像在哪里聽到過,轉瞬就反應了過來,不確定地對著虛空問道:“難道是你——?”
“呵呵...不錯,就是本尊!”
在一聲爽朗的笑聲之中,張靜修忽然覺得胸口不再那么疼痛而沉悶了,緊接著,胸口卻是一陣光華璀璨,氤氳四溢,那枚和氏璧就那么的從胸口鉆了出來,沒有任何的血液溢出,更沒有傷口殘存在,一切都是顯得那么詭異,讓張靜修一陣失神。
“果然——是你——”
這個時候,和氏璧泛著柔和的光芒,懸浮在空中,最后停在了張靜修的面前,兩者相距不足一尺。
“不錯,就是我。”
和氏璧里的神秘強者很是有耐心,不厭其煩地再次回答了相同的問題,更是從里面飄出了悠悠的一句話,使得張靜修呼吸一滯,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應答起來。
“怎么?本尊再次出現,難道你很不高興嗎?不要忘了,如果不是本尊出手的話,莫說是保住家人的性命,就是你想要活著離開江陵城,也是絕無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