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個該死的,他究竟想要干什么?前輩高人,怎么沒有一點的風度,居然往咱們這些晚輩人堆里鉆?”
“堂堂的結丹期前輩,居然將五級妖狼向實力低微的修士引,使用禍水東流的這種下作手段,也不怕丟了前輩高人應有的威名,有**份!”
“一代大儒,堂堂岳麓書院的山長,當代話事人,居然使用如此拙劣手段,也怕有損儒教的英明!”
“啊——卑鄙——無恥——”
在一聲聲慘叫與咒罵之中,張元忭放緩了身形,不斷地在正一教之人中來回穿梭,緊追不舍的妖狼,只是那么的伸伸爪子,扭扭脖子,獠牙開合間,擋在前面而躲閃不及的正一教的教眾,隨之成為一具具尸體,死狀極慘!
毫無疑問,在逃生無望的情況下,深受其害的正一教的教眾,對于張元忭這個罪魁禍首,自然不會再有任何的顧忌,臨死之前,也過一過嘴癮,發泄胸中的怨恨。
這個時候,幸存的眾人,反而有一些懷念起破山禪師起來,雙方的關系雖然是劍拔弩張,但那位前輩的行事風格卻不這么下作,并未殃及修為低微的修士。
“該死的——”
邵啟南狼狽的奔逃著,有一些慌不擇路,看到越來越多的門人死于非命,不禁也咒罵了一句,卻也不敢再激怒張元忭,而是頭也不回地大喝道:“全都散開,不要聚在一起,老地方回合!”
一瞬間,就好像聽到了福音一般,得到了提醒,幸存的正一教之人四散開來,瞄準一個方向,亡命奔逃。
“真沒意思,一點都不好玩。”
隨著一個個正一教之人的身影消失在山林之中,張元忭的嘆息之聲突兀的響起,人隨之也出現在一個大樹的樹梢之上,巍然而立,左手負于身后,右手斜拿著長劍,已經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采。
轟轟轟——
此刻,妖狼就像是一個推土機,奔跑的過程中,發出地動山搖的聲響,更有一顆顆大樹被撞斷,化為粉末,就好像紙糊的一樣。
看著橫沖直撞而來的妖狼,如此氣勢,張元忭暗暗心驚,心中緊了緊,微微蹙眉,有一些不解,不過是五級的妖狼,怎會有如此威勢?這有一些不符合常理啊?
聯想到破山禪師之前的反應,眉頭皺的更深了,不禁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呼——
懷揣著疑惑不解,張元忭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看著越來越近的妖狼,那種莫名的壓迫性越來越強烈,神情變得極其凝重起來,不再負手而立,而是雙手緊握著劍柄,不斷地往里面狂灌著靈力,一副嚴陣以待的樣子,再無丁點的灑脫與傲然。
眨眼之間,隨著大量的靈力涌入,飛劍迸發出熾烈的白芒,越來越刺眼,一個延伸而出的劍罡隨之形成,由劍身蔓延開來,就好像被吹鼓的氣球,而飛劍猶如放大和延長了無數倍。
漸漸地,飛劍散發出的氣勢也是越來越強,與狂奔而來、橫沖直撞的妖狼獸遙遙相對,互為映襯。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