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司大人,你可要想清楚了,如果這些人真得落到黎朝的那些人手里,亦或是相應的消息進入他們的耳中,勢必引起黎朝鄭家的反撲,到時候可就真的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我們東吁王朝倒沒有什么,大不了退出云南,返回緬甸,亮鄭家也不敢怎么樣?”
“可是,土司大人,你就不一樣了,不管怎么說,在沒有將行動擺在臺面上之前,你還是大明的臣子,如果讓黔國公那些人知道你的行動,恐怕就會非常的不妙吧?”
“呵呵...糯猛首領,何必這么緊張呢?在下有沒有其他的意思,并沒有什么惡意。”
面對糯猛的威脅和警告,放正堂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長笑一聲,笑得是那么的牽強和生硬,更是放低了姿態,進而說道:“不妨打開天窗說亮話,想必閣下也看出了那條狗的不凡,絕非是尋常的靈寵,而是有著靈獸的潛質,一旦成長起來,將會是一大戰力。”
出乎糯猛的意料,沒有想到放正堂居然直接戳破了這層窗戶紙,卻也沒有接話,只是神色不善的看著對方,想要更具有說服力的解釋。
面露沉吟之色,似乎是想著什么,分析事情的利弊得失。
“糯猛首領,你也知道,我們苗族屬于巫族的分支之一,不僅以養蠱之術著稱,擅長驅蟲之道,在御獸方面,也有著相當的造詣。”
“因此,在下深深地知道,要想馴服那頭靈獸,不僅要將其變成無主之物,在這之前,還要控制住它的主人,以便了解更多的信息。”
“而且,倉促的就殺死靈獸的主人,將會引起靈獸的拼死反撲以外,如果那個人使用的秘術豢養的靈寵,他一旦身死,靈獸很有可能也跟著消亡啊。”
糯猛聽得頻頻點頭,露出恍然之色,但看向放正堂的神情,只是略微緩和,依舊是那么的不善。
“土司大人,或許你說得不錯,可是,靈獸只有一個,就算順利的奪取,又該如何分取這份利益?靈獸又該歸誰呢?”
問話之時,糯猛雙眼緊盯著放正堂,看似古波無瀾的眸子,直勾勾地注視之下,卻是顯得犀利無比,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給放正堂帶來了極大的壓力。
“呵呵...”
放正堂忽然訕笑了一聲,神色有一些不自然,并未立即回答糯猛的問話,而是故作神色凝重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略微沉吟了一下,這才語重心長地說道:“糯猛首領,現在不是說這些話的時候,還是先將這些人拿下再講。”
頓了頓,看到糯猛的眉頭微皺,流露出一絲不悅之意,趕忙解釋道:“如果鄭家的那些人趕來了,麻煩不說,很難說清楚一些事情,恐怕咱們各自所分配的利益也會被分一杯羹。”
立時間,糯猛就明白了放正堂話里的意思,卻也沒有點破,只是輕輕點了點頭,算是認同了這個建議。
“既然這樣,糯猛首領,那咱們就不要藏著掖著了,拿出各自壓箱底的絕招,盡快結束戰斗,離開這個地方。”
“好,土司大人,如你所愿!”
一唱一和之間,兩人相繼向著自己的手下招呼了一聲,自己也不再旁觀,紛紛使出了自己的絕招,向著彭通微兩人一狗攻去,看似兇猛的攻勢,卻又控制的極為巧妙,可以使得彭通微等人重傷,卻又不至于傷其性命,只是志在讓彭通微喪失戰斗力。
這個過程看似很長,但是,由于多數的交談都是通過神念進行的,實則卻是很短,從小黑展現出它的不凡開始,直至現在,也不過十幾個呼吸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