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出言呵斥的居然是放正堂,更是問道:“本土司問你,怎么只有你們這些人來?者繼榮什么時候起事,相應我們的行動?”
“呵呵...土司大人,不要這么生氣嘛,貧僧可沒有一點幸災樂禍的意思,你可不能將所有的火發在貧僧的身上。”
在火把的照射下,王和尚依舊是一副笑呵呵的模樣,僧人的裝扮,不僅沒有給他增加絲毫慈悲的氣質,反而使得他那滿臉的笑容顯得是那么的奸詐。
“至于者公子,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還望各位也不要太過著急,想必土司大人也知道,者公子的父親者浚,為人非常的迂腐,對于明朝可謂是死心塌地,如果不解決這個問題,者公子根本就抽不開身,無法起事。”
王和尚雖然說得模糊,有搪塞應付之嫌,但糯猛和放正堂都讀取到了一個令人震驚的信息,不禁對望一眼的同時,臉上已經浮現出了濃濃的忌憚之色。
雖未蒙面,對于羅雄知州者繼榮的狠辣程度,已經有了一個認識。
這是想大義滅親啊!
“哼~希望者繼榮能夠盡快的解決那個大麻煩。”
放正堂冷哼一聲,但語氣已經有了明顯地改變,客氣了許多,轉而換上了一副笑容,朗聲對著勃利多客氣道:“伯爵閣下,不用這么生氣,雖然高黎貢山的水系眾多,地形復雜,對于你們而言,不熟悉地形的情況下,很難抓住那個黃毛小子。”
“可是,不管怎么說,這里也算是我茫施土司的地盤,對于這里的地形極為的熟悉,想要抓住這幾個身受重傷的外來人,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亮那幾個黃毛小子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放正堂頓了頓,轉而看向了糯猛,笑著繼續說道:“別人不知道,難道糯猛首領還不相信我有這個能力?”
“咳咳——”
糯猛輕咳了一聲,想要緩和一下有一些緊張的氣氛,進而故作輕松地接話道:“伯爵閣下,土司大人確實是有這個能力,他的族群就在騰沖東南面,兩者距離很近,只要土司大人發動全族的人力,想要捉住那個黃毛小子,或者找尋他們的蹤跡,絕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然而,話雖如此,但糯猛卻沒有點明一點,找人是需要時間的,他們這些人有這么多的時間嗎?
畢竟,這里是大明的境內,距離騰沖城很近!
勃利多的神色明顯緩和了許多,不再那么的憤怒,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忽然舔了舔嘴唇,臉上再次浮現出了不加掩飾的貪婪之意,有一些突兀的說道:“本伯爵可以不要那頭魔獸,但那小子歸我了,盡可能地活捉。”
一時間,眾人有一些反應不過來,不明白勃利多為何轉變的如此之快?
而且,還做出了相當大的讓步,只是想要一個俘虜。
可是,勃利多的那些屬下卻是嘿嘿笑了起來,配合著他們的那張血盆大口和獠牙,顯得笑容是那么的詭異,就連喉結都發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聽得令人頭皮發麻。
“好久沒有碰到這么美味的血食了。”
剎那間,隨著勃利多說出這句話,還有他的那些屬下吞咽口水的聲音,眾人頓時就反應了過來,明白了勃利多為何轉變如此之大?
為何轉變的如此之快?
這是看上了張靜修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