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紫柏老人的模樣,有人再也按耐不住心中的沖動,發出了嗤之以鼻的聲音,放佛是在嘲諷他的假仁假義,道貌岸然,虛偽的一面。
一時間,隨著多人嘲諷紫柏老人的虛偽,氣氛變得異樣了起來。
“紫柏道友,不必同情這些人,他們都是咎由自取,報應使然,活該落得這樣的下場。”
似乎是在化解紫柏老人的尷尬處境,被人連連噓聲,這個時候,巢云子忽然開口了,一副老好人的模樣,神情又是那么的凝重。
“紫柏道友,你可能不知道,這些東吁王朝的人,上到修煉者,下到尋常的士兵,在云南可謂是罪行累累,惡行滔天,屠戮百姓無數,許多城池變為空城,都是這些人干得。”
“呵呵...吳道友,貧僧明白,之所以這樣做,不過是想超度這些人而已。”
紫柏老人淡淡一笑,雙手合十,再次對著那個方向施了一個佛禮一般,就好像從未聽到過剛才的嘲弄與不屑,依舊自顧自地做著自己的事情,顯得是那么的從容不迫。
然而,相比于其他人的神色輕松,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清微派南系的喻道純,卻是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趕路的同時,看向了巢云子。
“吳道友,一路走來,咱們這么斬除東吁王朝的那些修煉者,布置在路上的暗哨,雖然處理的非常干凈,可是,會不會暴露咱們的行蹤啊?”
“喔~喻道友,這話怎么說?”巢云子的眉頭微皺,故作不解的迎向喻道純的目光,心中卻是一緊,但并未流露于外,掩飾的很是自然。
“你想啊,吳道友,這些人久久未回去復命,一兩天還行,但時間久了,東吁王朝的人肯定會意識到事情的不對勁。畢竟,死的不只是三兩個人,而是十幾個小隊。”
不得不說,別看這些人修為高深,都是金丹期級別的強者,可是,對于行軍打仗的這一套,幾乎是一竅不通,卻也是極為的聰慧,經喻道純這么一提醒,相繼反應了過來,明白了其中的關鍵癥結。
“是啊~派出去的人,長時間沒有回去,就算反應再如何的遲鈍,也知道出事了。”
“不錯,一兩個人沒有消息,一兩個小隊沒有回來復命,還可以說是意外,因為什么事情耽擱了。但一下子那么多人沒有了音信,那可就不是用意外兩個字就能夠說得通了。”
“那現在該怎么辦?”
一時間,氣氛漸漸發生了變化,變得有一些沉悶起來,眾人就連趕路的速度也放緩了下來,陷入沉思之中,各懷心思,神色都不太好看,卻也沒有再說什么。
這一刻,作為隊長的紫柏老人,就像是一個傀儡一般,每有一個說出擔心的話語,總是雙手合十,口念阿彌陀佛,卻是沒有任何的主意,更是向巢云子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各位道友,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憑著咱們的修為,雖然可以做到悄無聲息地潛入東吁王朝,而不被任何人發現,可是,此次的行動,不只是只有咱們這些人。”
巢云子頓了頓,掃視眾人的同時,頗有賣弄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