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吳尚禮這一次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沉吟了片刻,似乎是在整理思緒,組織語言,深吸了一口氣之后,這才緩緩說道:“關于這一點,我也不是很清楚,卻有一個大膽的猜測,但不是很確定——”
“什么猜測?”
彭云翼有一些耐不住性子,不等吳尚禮把話說完,就問了一句,更是催促道:“師兄,你倒是快一點說啊!”
“你想啊~彭師弟,那兩隊的修煉者,雖然都是金丹期級別的強者,實力之強,世所罕見,就算是滅掉一個小國都是綽綽有余,更不用說只是除掉東吁王朝的兩個藩王了。”
“但是,他們的行蹤雖然隱秘,很難被人發現,可是,暴露也是遲早的事情。畢竟,和兩個小隊一起行動的世俗軍隊,可沒有那么大的能力,做到悄無聲息地潛入東吁王朝的腹地。”
“毫無疑問,一旦他們的行蹤暴露,將會吸引到東吁王朝的大部分注意力,尤其是東吁王朝的修煉者,都將會被吸引走,到了那個時候,咱們再行動的話,奪取靈石礦,是不是更加的容易?”
彭云翼沒有再說下去,但吳尚禮還是聽出了弦外之音,其中所蘊含的深意。
有著方壺子方從義和巢云子吳伯理,分別在兩個修煉者小隊,就算那些人再如何的謹慎小心,也一定會暴露蹤跡,從而好吸引東吁王朝的大部分修煉者。
如此一來,他們的壓力就小很多,更容易奪取靈石礦。
這一刻,彭云翼和吳尚禮相視微微一笑,頗為默契的輕輕點頭,腦海里更是浮現出了同樣的一個詞語,卻也是誰也沒有說破。
攪屎棍——
話雖難聽,但形容的卻很貼切,為了宗門的利益,為了自己這一隊人馬的行動順利,方從義和巢云子絕對會使出渾身解數,在完成任務的同時,盡可能地吸引更多的東吁王朝的修煉者。
幾天后——
編哈苗寨,那座孤零零的破廟之中,張靜修已經沒有了之前的那種虛弱,整個人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那種神采奕奕,朝氣蓬勃的精神面貌。
此時,張靜修的一雙眼睛緊盯著編哈妹,目光始終在她那傷疤般的胎記上逡巡不定,看得編哈妹的臉有一些發燙,微微泛紅,就連收拾東西的動作也是微微放緩。
“編哈姐姐,我能治你的病。”
“病——”
編哈妹疑惑地看向張靜修,面頰還是有一些發燙,緩緩地吐出一個字,拉長了聲音,進而反問道:“什么病?翀昇弟弟,我的身體挺健康的啊,能有什么病?”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