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聽此言,張靜修的心中一動,有著一股莫名的情緒在心間轉瞬即逝,深深看了一眼編哈妹,這才沒有任何情緒波瀾的講述修煉《巫典》的第一層口訣。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張靜修一字一句的口傳相授,而編哈妹也是無比認真地跟著誦讀,銘記在心里,然而,在如此看似融洽的情況下,平靜的氛圍中卻有著幾分異樣的感覺,看似情緒沒有絲毫波瀾的張靜修,神色有一些不自然。
“那個,編哈姐姐——”
“怎么了,翀昇弟弟?”
張靜修忽然變得吞吞吐吐起來,神色中的不自然愈發的濃郁,在編哈妹疑惑的目光中,這才有一些尷尬地繼續說道:“那個,編哈姐姐,跟你說實話吧,我也沒有修煉過《巫典》,這部修煉典籍,是我偶然得到的,因此,我也無法教你如何的修煉,更無法傳授什么修煉心得和經驗,一切都要靠你自己去慢慢摸索,按照《巫典》上面的口訣修煉。”
“啊~怎么會這樣?”
心中又默念了一遍《巫典》第一層的編哈妹,聽聞此言,忍不住驚呼了一聲,更是捂住了自己的小口,難以相信的看著張靜修,就在這個時候,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臉上浮現出了些許的希冀光芒,滿是期待的緊盯著張靜修。
“既然這樣,翀昇弟弟,你可以教我其他的修煉法門,你所熟悉的——”
似乎是意識到了什么,想到了張靜修曾經說的一句話,道不可輕傳,后面的話語隨之戛然而止,臉上更是出現了一股淡淡的不好意思之色,有一些不自然地看著張靜修。
修煉法門,本就是極其寶貴的東西,尋常之人,終其一生也很難獲得一個,張翀昇能夠傳授到《巫典》,這本就是天大的恩情,居然還在這里挑挑揀揀的,還真夠貪心的。
不知不覺間,編哈妹的腦海里兀自的浮現出這個念頭,雙頰就是微微一紅,愈發的不好意思起來,更是不敢直視張靜修的目光。
當然,在張靜修的壓力,并不覺得這是編哈妹貪心,而是心直口快的一種表現,一種無心之舉而已。
“編哈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傳授其他的修煉法門,我所熟悉的功法,也不是不可以。”
就在編哈妹如坐針氈,心中很是忐忑之時,張靜修突然的一句話,使得她心中一松的同時,更是重燃了一抹希望,抬頭看向張靜修之時,對方卻是忽然話題一轉,使得編哈妹如坐過山車一般,情緒起起伏伏。
“可是,編哈姐姐,如果修煉其他功法的話,恐怕你臉上的那些胎記就祛除不了了。”
“啊~”
按耐不住心中那份迫切的編哈妹,再次驚呼了一聲,更是沒有了那種不好意思,關心則亂地脫口問道:“為什么啊?不都是修煉嗎?為什么非得修煉《巫典》,才能祛除臉上的胎記啊?這里面有什么差別嗎?”
連連的追問,編哈妹那毫不掩飾的著急,并不是說她生氣了,更不是在置疑張靜修的話語,而是她十分在意臉上的那些胎記,別人看到她的面容之時,投來的那種異樣目光。
保守人情冷暖的編哈妹,看似灑脫的外表,卻有著一顆敏感的心,格外在意別人的眼光,尤其還是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