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那個小女孩的著實不簡單,不可能再殺人滅口,只是為了贏得更多的緩沖時間。
畢竟,這個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墻,一旦等到紙包不住火的那一天,可就真的不妙了。
即便是他云飛揚,在武當派的身份和地位都不簡單,但對于佛門而言,卻并不算什么。
權衡了一下利弊,又略微思忖了一下,云飛揚的心里也就有了計較,暗暗做出了決定,也就不再遲疑,原本藏在暗中的他,收回神念的同時,身形一閃,也就從原地消失不見了。
此時,戚印依舊坐在那里發呆,不同的是,卻趴在了桌子上,兩眼空洞無神,神情有一些呆滯,而秦良玉卻是雙手抱頭的躺在床上,還毫無淑女形象的翹著二郎腿,無趣的打量著屋頂,嘴里卻是念念有詞,說著其他的事情,使得戚印非常厭煩,卻又不好發作。
“喂~我說,你還是跟我去佛門吧?既然你那么么喜歡坐在那里發呆,還能持續那么長的時間,就連我這個佛門弟子都自嘆不如,進入佛門,再合適不過了。”
“而且,我們佛門與其他兩大派不同,即便沒有什么修煉資質,卻也可以修習禪機,成為一名佛門的正式弟子,總比你去武當派當一個什么雜役要強得多吧?”
說著說著,秦良玉越說越興奮,忽然來了興致,猛地坐了起來,雙眼放光地直直盯著戚印,聲音充滿誘惑的說道:“跟我去佛門吧?由我作保,我師父破山禪師一出面,哪怕只是說一句話,你都可以拜得一個非常不錯的高僧為師,以后的日子鐵定不錯。”
然而,戚印依舊是無動于衷,不知道是麻木了,還是有著某種堅持使然,依舊是愣愣地怕坐在那里,一聲不吭,就是不理秦良玉,就好像是沒有聽到那些話一般。
“你——”
戚印的木訥表現,使得秦良玉的諸多手段猶如打在了棉花上,根本就是無處使力,尤其是戚印的這種漠然態度,更是使得她有一種無名之火,為之氣急,大小姐的脾氣隨之就上來了。
“木頭——”
然而,不等秦良玉憤恨地說完,隨之一陣輕微的空間漣漪波動,尤其是突兀響起的話語,頓時使得秦良玉所有的氣話都給咽了回去。
“你們收拾一下,跟我走。”
隨著云飛揚的身形憑空而現,出現在秦良玉和戚印的眼前,兩人心里都是一驚,全身都緊繃了起來,剛想要有所動作,卻見云飛揚再次有了動作,同時說道:“你們不用緊張,我是張翀昇的師父,喏,這是他的信物,你們應該認識吧?”
聞聽此言,兩人的行動都是為之一頓,并不是輕易就相信了云飛揚的話語,更不是為那股無形的氣勢所射,而是認出了飄過來的東西,正是張靜修隨身攜帶之物。
“快點,我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在這里耽擱”
看到兩人在細細檢查著信物,沒有一點要收拾行李的意思,云飛揚微微皺眉,毫不客氣地催促了一句,更是一種不耐煩,也是一種不情愿,隨之又自言自語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