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練氣大圓滿的修煉者,旁邊又有著元嬰期的老怪物,張靜修又怎么可能,還用柴火燒水?
一個火球術,不需片刻,鍋里的水就開來,咕嘟咕嘟地冒著泡。
這一手絕活,如此神奇的一幕,頓時引起了張允修的驚呼,拍手叫好。
“好玩——”
“好玩——”
“再來,再來——”
張允修的大呼小叫戛然而止,整個人僵僵地站在那里,唯有兩個眼珠子在那里骨碌碌的亂轉,散發著興奮的光芒,滿是好奇之意,卻是被張靜修點了穴,無法行動。
“小家伙,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你只能在家里待兩天。”
“前輩,我知道的。”
“那你還——”
就好像是知道張道貴想問什么一般,不等他把話說完,張靜修就已經解釋道:“前輩,你應該知道,晚輩不僅是一個修煉者,還是煉丹師,更是精通醫術的醫者。”
“小家伙,你的意思是?”
“不錯,前輩,想必您也猜到了,晚輩確實能夠治好五哥的失常之病,只要有足夠的藥草,最多兩天,就能治好五哥的失心瘋。”
聞聽此言,張道貴頓時就長松了一口氣,還真擔心張靜修一根筋的脾氣上來,非要留在家里,雖然能夠使用強制手段,將其帶回去,總歸不太好。
現在好了,治好了張允修,張靜修也能安心地離去。
畢竟,如果張家目前的處境不得以改善,只有一個女人支撐著,一個老人,一個只有七歲的孩子,再加上一個分瘋瘋癲癲的病人,不管是誰,只要還有一點的人性,恐怕也不會在這個時候離家出走。
就算回到了武當山,順從地進入圣地,恐怕也無法安心修煉。
“對了——”
就在這個時候,心中思緒飛轉的張道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神色忽然變得凝重了起來,定定的看著正在為張允修洗澡的張靜修,略微沉吟了一下,也就繼續說了下去。
“小家伙,你有沒有注意到,你的那個小侄兒,好像也不正常,精神也有一些不對勁。”
“知道——”
然而,張靜修的表現卻是異乎尋常的平靜,使得張道貴不禁一呆,張了張嘴,剛想要說些什么,卻被有一些冷漠的張靜修給打斷了。
“前輩,關于你說的,晚輩早就發現了,不過,你的那種說法并不準確,確切的來講,小輝輝并不是精神出了問題,而是中了毒,中毒到了一定的程度,在精神上的一種外在表現。不過,還好中毒并沒有多久,并不深。”
“呃——”
張道貴錯愕了一下,轉瞬就反應了過來,略微想了一下,也就釋然了。
張靜修可不是尋常的修煉者,還是一名丹修,醫術自然也是極其了得,有著醫者的敏銳洞察力,自然也就比他更早地發現張重輝的問題,問題又是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