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整齊的事情,你確定這里什么都沒有嗎”顧念指了指面前放著文房用具的桌案。
賈仵作的侄子被他問得愣了愣,想了會兒才道,“對,什么也沒有。”
離開那座宅院后,顧念意味深長地看向桌案對面的年深等人,“看來是兇手拿走了。”
葉九思
兇手拿走什么了
年深點了點頭,“那就是他行兇的動機。”
蕭寺丞沉思了片刻,恍然望向顧念,“你是說,賈仵作死前寫過一封書信”
“嗯,毛筆的筆尖雖然干掉了,但是墨汁還在,沒有洗干凈,這不符合他的日常習慣。
再加上他指尖和衣服上留有的雌黃痕跡,顯然他回家之后,曾經動過筆,甚至還涂改過。現在那封書信卻沒了。以此來看,應該是沒等他洗筆,兇手就來了,然后動手殺人,拿走了那封信。”顧念將自己剛才推敲的思路講述了一遍。
蕭寺丞眉心緊皺,“如此說來我之前的方向可能就錯了,這不是仇殺,而是滅口”
“沒有打斗的痕跡,說明他和兇手認識。”年深補充道。
蕭寺丞深吸口氣,臉上現出懊惱之色,“我這就回去重新調查。”
說完朝年深深施一禮,急匆匆地轉身上馬,奔向大理寺的方向。
目送蕭寺丞的背影遠去,葉九思無聊地扇了兩下扇子,回頭看向年深和顧念,“人家既然不愿意讓別人插手,那咱們就去吃飯吧。”
天氣炎熱,三人肚子也都餓了,便就近走進了一家酒肆。
下午的酒肆,正是閑人高談闊論的時候,聲音嘈雜,分外熱鬧。
顧念他們往樓上包間門走的時候,隱隱聽到好幾桌似乎都提到了鎮北侯。
“鎮北侯最近出什么事兒了嗎”葉九思捧著菜單點菜,無所事事地顧念便捧起茶杯跟年深打聽八卦。
“嗯,今天早朝傳來的消息,鎮北侯薨了。”提起此事,年深的面色也有些沉郁。
“啪嗒顧念手上的茶杯掉在桌案上,驚愕地看向年深,”你說什么”
“今天早上傳來的消息,兩天之前,鎮北侯薨了,據說是重病不治。鎮北侯的三個兒子向來各自擁兵一方,誰也不服誰,如今鎮北侯一去,鎮北軍那邊恐怕要有一場異動。”年深把目前知道的消息全說了一遍。
顧念恍如五雷轟頂,霎時間門臉色血色全無。
不對
完全不對
書里的情節是呂青登基后的第二年,鎮北軍先跟鎮東軍打起來,兩敗俱傷,第三年的時候鎮北侯病危,三個兒子爭權,讓契丹人得到機會,滅掉了鎮北侯的第二個兒子,一路率兵長驅直入,一直打到長安城下。
現在且不說時間門的問題,甚至鎮北軍跟鎮東軍明明還沒開戰,鎮北侯就先死了
酷暑之中,顧念的后背卻忍不住陣陣發涼,為什么事情與書里的情節脫軌了,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