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十二是你派孫獄丞殺的”提起這件事,葉九思倒是想起來了,抓著陸溪想要一個確認。
“算是吧。”
“算是”
“這種事情不必我親自吩咐,但安排的人自然也是為了對我交代才這么做的。”
“是誰鐘鼎還是硯屏”葉九思追問道。
“原來崇瀾沒死,而是落在你們手里了。”聽到葉九思提起這兩個名字,陸溪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猜錯了。”葉九思立刻否認。
“四器里面,有兩個還在我身邊,所以能跟你們透露這個消息的,只能是彝器或者怪石,你們既然挖出了金屋山的寶藏,那彝器肯定早就死了,剩下的就只有怪石崇瀾了。還有,”說到這里,陸溪頓了頓,看向小世子,“從小到大,你一說謊,耳朵就會紅。”
真的葉九思確認性地轉頭看向年深。
年深右手放在唇邊,輕咳了聲,默認了此事。
葉九思
“我們還是說回正題吧,下令讓孫獄丞殺掉葛十二和秦阿栓的,是誰”年深試圖借著兇案的話題理清陸溪手上的殘余勢力,待會兒好確定今天是否將所有的人都一網打盡了。
“告訴你們也無妨,鐘鼎。孫獄丞,葛十二,秦阿栓其實都是他的手下,當初把葛十二帶回來的也是他。”
“剛才帶隊來救你的人就是他”
察覺出年深的意圖,陸溪的眸子里閃過抹狡黠的光芒,“也或許是他的手下。”
年深眉心微皺,隱隱察覺出一絲不對,卻仍然繼續問道,“這么說來,那個五陵蠻族就是硯屏”
陸溪搖了搖頭,“這你就錯得有些離譜了,他的蠱術雖然算得上天下數一數二,卻算不得我的心腹。”
“不對吧,”年深盯著陸溪的眼睛,“你那位門客既然重要到需要單獨關在地牢里,自然是不想給人見到的。他如果不是你的心腹,你怎么可能會放心的讓他見到那位門客給他下蠱”
“看來你們倒是真的打聽到了不少關于蠱術的消息,”陸溪點了點頭,不答反問,“那你們就沒打聽到他手上的那只蠱蟲有多可怕嗎”
“什么意思”葉九思疑惑地看著他。
“我沒猜錯的話,顧念應該是趕去你們設陷阱抓捕那個五陵蠻族的地方了吧”大約是傷口疼,陸溪的額頭冒出了層冷汗,卻仍舊努力維持著挺拔的坐姿,“你會后悔的。”
“何必虛張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