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曾經養過面首,養過男人啊
秦初見她神色變冷淡,不由心慌,口不擇言道“你之前還去過花樓呢不是,我是說人都有犯糊涂的時候,我自上元節那晚之后就再也沒有亂來過了。”
丘瑾寧默了默,想起了在九曲縣時,花樓里的那一幕。
秦初無措道“我對你如何,你還不知道嗎你不要不開心好不好。”
養面首是原主秦大小姐的鍋,她只能背著,想想就心塞。
“我當時是不清楚自己的心思,確實是一時糊涂才去花樓解惑,在那個姑娘撲過來的時候就忍不住走掉了,你不必多想。”丘瑾寧正色道。
她與秦初緣起情蠱,是好事也是壞事,這中間參雜了太多不確定的因素,她不希望兩人因為莫須有的猜忌而影響了情分。
有些事需要說清楚,坦誠相待,方能彼此信任。
“我沒多想,我當然知道你不會亂來,我也是,你信我嗎”
秦初低頭親了親丘瑾寧的額頭,一時忐忑不安。
大約就是太在意了,太在意便會患得患失,生怕對方因此不堅定。
丘瑾寧輕輕一嘆,仰頭迎上秦初的唇,吻得小心又克制。
唇角分離,她戳了戳秦初的衣領“我若不信你,便不會與你這般,往后少看一些不中用的書。”
秦初見她如此,登時笑開“不看了,我都記腦子里了,現在有了實踐的機會,誰還看書解渴啊。”
誰說不中用了,她覺得還挺有用的,至少丘瑾寧方才夸她技術不錯了。
沒錯,丘瑾寧一定是在夸她技術好,嘿嘿。
見她又傻樂起來,丘瑾寧嗔道“想什么呢,誰要與你實踐,我去背書了,你自己待著吧,不許來擾我。”
秋風漸起,落葉翻飛,丘瑾寧一身白衣黑裙,腳步輕快。
秦初站在門前,仔細盯著她的背影,忽地高喊了一句“丘小姐,是我想與你實踐,這輩子只跟你實踐。”
那道纖細的背影腳下微亂,走得更急了。
丘瑾寧紅著臉落荒而逃,不知羞的登徒子,真是什么話都往外說。
院子里,兩個小丫鬟面面相覷。
“胖丫鬟,什么是實踐,你家小姐要跟我們小姐實踐什么”綠藥望著自家小姐有些倉皇的背影,一臉疑惑。
秦大草包那話是什么意思,怎么感覺小姐的腳步有些慌亂呢,像是被嚇跑了一樣。
罐子瞧了瞧還站在門前傻笑的秦初,猜測道“許是想跟丘小姐早日入洞房吧,看主子那樣,肯定是那個意思。”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想得美。”綠藥啐了罐子一口,提起裙角追去了東跨院。
罐子駐足沉思,她很認真的好不好,瞧小姐那沒出息的樣子,準是在想好事,瘦丫鬟真是不解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