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蕭大人。我們可是錦衣衛啊試問在這世上有什么東西能魂不知鬼不覺的將一錦衣衛無聲無息的殺害,并且還如此神態”王璞,緩言道。
“是啊此地不可久留,弟兄們火速上馬,不可再多做耽擱,我們直奔應天府”驚慌失措的蕭左雖已渾身冷汗,但此時根本由不得他多想,便咬緊牙關,叫喝道。
眾人如脫韁之馬,也顧不得什么,驅馬之聲嘶啞慌亂,毫無陣型可言地向應天府飛馳
本是一片祥和的皇城門前,被數匹快馬打破了平靜,而馬上的眾錦衣衛依舊未敢松懈,入了應天府扔是快馬加鞭,各個神情呆滯,毫無表情,只是目視著前方
“客官,你要找的另一個人到了。”悅來客棧門前,店小二遠遠的望著一馬當先的蕭左,高聲道。
“噢我且出去看上一看。”我放下手中的酒杯,微笑道。
踏出客棧之外,蕭左高頭大馬迎面而來,我忙道“蕭兄弟”
蕭左好似沒有聽到一般,沒有任何反應,只是不斷的鞭打著馬匹,飛馳而過。我見狀,急速躍起,將他攬下,他凝望著我,眼中滿是血絲,神情慌張,卻沒有任何言語
“你怎么了賢弟”我,道。
蕭左依舊未言,眼神甚是木呆,身體也異常的緊繃著,我欲再次喚他之時,卻被忽如其來的一盆冷水驚到,只見冷水瞬間潑至他的臉上,滴滴水珠順臉而下
“堂堂錦衣衛千戶,如此模樣,真讓人失望”素海棠顯然是聽到了我的叫喊聲,看到了客棧樓下發生的一切,她似乎有些生氣,厲聲道。
“噢大哥”此時的蕭左已有些清醒,他遲疑道。
“兄弟怎么了我們先到客棧中吧。”我道。
我拉著蕭左的手,向悅來客棧走去,來到客房之中,我倒了一杯茶水,遞向了他,“沒事了,兄弟。你到底遇到了什么”
“不管遇到什么一個大男人居然怕成這樣,成什么樣子”隨后而至的素海棠,察覺到蕭左驚恐未定的神情,道。
“大哥,與你分別后,我與手下的錦衣衛也隨之趕往應天府,路上我們停歇了三次,但每次都會莫名的失蹤一名錦衣衛,更有一錦衣衛在我面前,赫然死去死狀和宿州城外的十一位錦衣衛一模一樣大哥,這到底是什么”蕭左,皺眉道。
“因此,你就變成了這般模樣嗎”素海棠,譏道。
“這世上奇異之事甚多,兄弟一時驚恐也在所難免,你們所行途中必有高手相隨,只是你們尚未察覺罷了。”我,道。
“在錦衣衛眼皮子底下,擒走數人,也屬正常。雖說你們錦衣衛自視清高,但如若遇到真正高手,你們又怎能招架至于,你所言的在你面前死去的那錦衣衛什么樣的死狀和傷口”素海棠,道。
“死相恐怖,沒有傷口,只是手腕處有一小塊淤血僅此而已”蕭左,道。
“如果沒有猜錯,這是一種蠱蟲,此蠱蟲來自西域,在大明國土之內應無人懂得。”素海棠,緩緩道。
“可能有另外一股勢力,想阻止我們找尋對藍玉有利的證據。”雖然我已知曉,朱元璋殺藍玉之心已決,但他若想殺一人,也不過一句話罷了。如此大費周章的舉動,根本不可能是當今圣上所為,自然是有另一股勢力,也極其想讓藍玉死的。
“的確昨日,我所到之處,仿佛覺得有什么人一直在暗中跟隨,只要與藍玉案有關的人,都在我找到他們之前,皆被人殺害。”素海棠,思慮道。
“那會是誰呢海棠姑娘,如你所言,豈不是毫無進展”蕭左,忙道。
“也不是全無進展,我母親昨夜已進宮為藍玉求情。只是她回來之時,天色已晚,我也不好再多打擾于她,想必母親那里應該是有所進展的。今日,天一亮,我便收到手下密報,郭明軒正在城中尋我,我就先趕到這里來了。”素海棠,瞥了我一眼,連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