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但是我知道天下最宏偉的就是皇宮,那里曾是爺爺和父親居住的地方”殤沫的朗聲中,露出一絲憂傷來。也許,皇宮禁內已然成為他的痛楚,成為一個不敢提及得地方
郭明軒察覺到了殤沫的臉上已然露出了不悅,便搶言道“踏入天翱寨后,給我的第一感覺便是震撼,使我震撼的并不是天翱寨的變化,而是數萬名能工巧匠、數千民夫同時勞動的場面。比排列在眼前的千軍萬馬還要讓人驚嘆,你會在舉手投足間,發現他們無處不在。山涯上、山腰間,瀑布前、群山間都能看到成干成百人的身影”
“我不得不驚嘆素海棠的實力,因為我根本不知道這些能工巧匠和民夫是如何請來的,更不知道這樣建造出來的天翱門,到底要耗費掉多少金銀哎素海棠真是個滿是謎團的女子”
“師父,天翱寨是怎樣的您到天翱寨中,可見到了滿是謎團的素海棠”殤沫,好奇道。
“哎,說來慚愧。為師也不知道天翱寨是什么樣子的。為師來時,天翱寨已然是天翱門,天翱門也亦是天翱寨,沒有絲毫區別,和如今的天翱門也無異。素海棠你可稱她為姑姑,哎,你這位姑姑啊,為師并沒有見到她,直到今時今日都不曾見過”郭明軒緩緩地嘆了一口氣,搖頭道。
殤沫靜靜地坐了下來,托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突然道“那綠衣女子在應天府城門前攔下你的綠衣女子師父,她定然知道海棠姑姑的下落。”
“她不知,我已問過。其實,她也是個可憐之人,家逢變故,使她瞬間成了無依無靠之人。素海棠見她容貌端莊,舉止言談甚至淡雅,便以玉面公子之妝容,收下了她,只交待了在城下候我,并無其他過多言語。”郭明軒,有些失落,道。
“那綠衣女子如今”殤沫,遲疑道。
“如今,她已然在天翱門與早已寄居在此的百姓成了婚,生活甚是安逸。可當天解她之憂的玉面公子,去向卻成了迷”郭明軒,無力道。
“哎,天翱門碧瓦朱甍,層樓疊榭,鐘靈毓秀、地靈人杰,乃是一修身福地。為此福地,素海棠必是傾盡所能,而她如今又在何處”郭明軒凝望高臺,又緩緩道:“每每登入高臺都會不禁吟誦到李白的那首夜宿山寺來。可就算星辰可摘海棠也亦不可得”
“危樓高百尺,手可摘星辰。”
“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
“”
“師父”殤沫不知該說些什么,只得默默的望著郭明軒那秋水深眸,含淚欲綴
也許素海棠已然成為郭明軒心中的一道遺憾,這道遺憾無關男女之情,而是一道來不及追憶的風景線
碎花灰頭暖日光,寥寥草跡追憶慌。
屋舍初顏交桌旁,荷月微風格外涼。
路口錯覺似相逢,舉手投足尋相同。
清新脫俗亦明朗,梅守自尚雪中狂。
拂過微風有花香,未到爭艷伊人藏。
高臺亭前水岸旁,只見夕陽舊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