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仆用氣的擦去嘴角上的鮮血,捂住腹部,嘶聲道“你又是誰”
“我我叫趙貴,字君攵,也是天恒門弟子”趙君攵,怒喝道。
“好,你們給我等著”話落,那家仆一臉狼狽的跌撞而去,倒地的一眾隨從也隨之奔逃。
“好四位前輩真乃英雄也。”殤沫連連鼓掌,滿臉笑容的向吳子庸、趙君攵等人走去。
站在一旁的郭明軒驚訝地望著殤沫,他不知殤沫何時也來到了樓下,也許是剛剛看得太過出神,才忽略掉了身邊的細節。
可殤沫今日的舉動,倒有些不同往日。往日里,他這徒兒殤沫雖說不上膽怯,但也絕不會主動理會這些閑事的,更別說拍手叫好,主動迎合了。
郭明軒沉思了片刻,想來殤沫在丘福的軍營中應該是經歷過什么,也是在離開軍營后,殤沫才有了這些變化的。
可,殤沫到底經歷了什么郭明軒回想著與殤沫在軍營中的種種細節,唯一空白的記憶,則是離開軍營的前一晚,自己一時興起,與眾將士飲酒至不省人事之后的事情了。
至于之后發生了什么,郭明軒是不得而知的,他只知道,當他醒來,殤沫在他身旁,盤坐在地,手持一劍支撐著上身,正熟睡著。
郭明軒當時也并未想得許多,徒兒護著師父也屬在正常不過的事情的。再者,那時的自己還沉寂在戰士們可能慘死戰場的悲鳴中。
“這位小兄弟,不知該如何稱呼”趙君攵打量著殤沫,拱手道。
“哈哈,我叫殤沫,我已記下你們兩位的名字了,一個叫吳子庸,一個叫趙君攵。就是不知,另外兩位叫什么了。”殤沫有些調皮,道。
“哦,在下鄭文,字芳栩。”
“在下,周瑾,字冠成。”
吳子庸、趙君攵身旁的兩人,先后對著殤沫,拱手道。
“鄭芳栩、周冠成吳子庸、趙君攵哈哈,四位前輩的名字果然不凡。今日,殤沫有幸見到四位前輩,可否與你們共飲一杯”殤沫稚嫩的臉上,帶著些許微笑,他手指抵著下巴,道出了四人的名字后,又朗笑道。
“小兄弟可以飲酒不過,我見小兄弟也不過13、4歲的樣子,不知這酒量如何”鄭芳栩,問道。
“酒量嘛,試過不就知道了”殤沫一蹦一跳地坐在了鄭芳栩的身旁,倒滿了一碗酒后,環視著四人,道。
“小兄弟,我們四人現下顯然是惹上了麻煩。要是小兄弟想與我們四兄弟飲酒的話,不妨改在來日”周冠成一臉嚴肅,道。
“擇日不如撞日,再說了,我與師父是最不怕有麻煩的人,對嗎師父。”殤沫一臉壞笑的向郭明軒望去。
郭明軒只得干笑連連,點頭向周冠成等四人示意。隨后,他瞥了一眼殤沫,沒好氣的道“我先回房中了,有事就大聲喚我”
“好的,師父。殤沫知道師父最好了。”殤沫對著郭明軒做了一個鬼臉,滿臉堆笑,道。
周冠成望著郭明軒緩緩地向樓上走去,低聲道“小兄弟,你這師父一頭銀發,氣宇不凡,應該是當世的名家吧”
“也不算什么名家吧,只是與滅影門的故遺名旗鼓相當吧”殤沫未曾見過郭明軒與故遺名對決,他根本不知郭明軒在功法上,早已超越了故遺名。當下,在殤沫心中,師父郭明軒與故遺名習得的是相同的功法,那自然是不相上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