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與滅影門的故門主旗鼓相當這”趙君攵露出詫異的神情,驚道。
“小兄弟,這不可能吧故遺名可是這江湖中的第一人啊,他已經縱橫江湖數十年了,這數十年來,從未聽聞過有誰是與他旗鼓相當的。”吳子庸,思索道。
“是啊,這是不可能的”鄭芳栩,點頭道。
周冠成注視著殤沫臉上的神色,只見殤沫沒有絲毫慌亂,淡然地夾著桌上的小菜往嘴里送,又回想到剛剛殤沫稱其師父的銀發男子的身形與神態,就算功法上比不得故遺名,也是差不了太多的,“小兄弟,不知你的師父如何稱呼”
“我師父叫郭明軒,至于字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是天翱門的門主。”殤沫,漫不經心道。
“天翱門蕭秋大俠的天翱鏢局如今聲勢浩大,名震天下,正是依仗著天翱門的勢力。至于天翱門門主,江湖中很少有人提及,也從未有人見識過他的武功。”鄭芳栩,驚呼道。
“哦,你說蕭秋叔叔啊,他對我很好的。”殤沫,朗聲道。
“小兄弟是天翱門門主的弟子,不知在天翱門中的輩分如何”吳子庸凝視著殤沫,神色有些遲疑,他帶著試探的語氣,道。
“我不知什么輩分不輩分的,我只知在天翱門中,他們都稱我為少門主。”殤沫手中的筷子未停,依然望嘴中送著小菜,直接道。
“少少門主”鄭芳栩面色恐懼,一臉難以置信的樣子,使鄭芳栩恐懼的并不是殤沫本人,還是天翱門少門主的稱呼。
對于他而言,經常在江湖中行走,也是聽聞過一些閑言碎語的。據他所知,天翱鏢局的蕭秋、踏月無痕的蕭月、形如鬼魅的蕭冬,還有被稱為圣手醫仙的蕭風,均尊天翱門少門主為主上。
與其說,天翱門門主在江湖中少有提及,但也是撲朔迷離、眾說紛紜的。可若拿天翱門門主與天翱門少門主的名頭相比,這天翱門門主反倒是微不足道的。因為,蕭秋、蕭月、蕭冬、蕭風的名號實在太過響亮,已至于把他們視為主上的天翱門少主門推到了神秘的極點。
想來也是,在這江湖中無論那股勢力,多多少少都是要用得到蕭秋的天翱鏢局的,除了走鏢以外,其名下的首飾鋪、當鋪、銀號、糧鋪、布匹綢緞店、鹽號等等已然遍布全國。在這甘州城內光是蕭秋的銀號就不下三家,且江湖中人,也已然用慣了蕭秋銀號中的銀票,都以使用此銀號的銀票為榮。
還有蕭月,盜寶無數,劫富濟貧,來去無蹤,就連皇宮大內也如他自家一般,來去自如。
再者蕭風,圣手醫仙的名號隨人不知,隨人不曉。江湖中有多少宗師、大俠都是經他之手才保下性命的。
就算蕭冬的名號不如蕭秋、蕭月與蕭風那般響亮,但其打造的地道、密室,機關、利器,又是多少豪門幫派夢寐以求的東西。
而他眼前的這位一身貴氣的少年,居然就是天翱門少主,這對于鄭芳栩而言,不但難以置信,更是如太陽從西邊出來那般的驚喜,除了倍感榮幸外,他的心中也激起了千層浪,波濤洶涌了起來。
“就是他們他們不但拒絕將糧食賣給老爺,還對我們的人大打出手,真是狂妄至極”當前的叫喝聲,打破了鄭芳栩的思緒,他定神望去,剛剛狼狽離去的那家仆正怒視著他們,一副想要吞下他們的樣子。
“小乙,就他們四人還帶了個孩子,就能把你們打成這樣”突然,一尖銳的聲音傳來,赫然走來的是一位一身黑衣的蒙面男子。
“大俠有所不知,他們都是天恒門的人,武功甚是厲害,小乙的確不是他們的對手。”
剛剛狼狽而逃的那家仆,應該就是他們口中的小乙了,可這位蒙面的黑衣男子又是誰呢鄭芳栩、周冠成、吳子庸與趙君攵只覺那黑衣男子真氣縱橫,內功極為深厚,他們四人也來不及多想些什么,都緊握著身旁的長劍,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來。
“哈哈,你是天下第一刀凌逸塵前輩,對嗎”殤沫的嬉笑聲打破了殺氣騰騰的氛圍,只見殤沫緩緩轉身,上上下下打量著那黑衣男子,審視了一番后,道。
“你你怎會在此你師父也在嗎”原本趾高氣揚、穩如泰山的黑衣男子見到殤沫后,突然慌亂了起來,他的神情告訴殤沫,他就是凌逸塵無疑了。
“是啊,凌逸塵前輩,你怎會跟著如此不堪的家仆前來呢”殤沫,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