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16年前,你見到的那個有身孕的婦人就是素海棠的話,如今她的孩子應該也有16歲了,即使懷胎十月,也會在15歲左右。”
“莫非是冷溶月,依照如今的情形來看,應天府故府府中的念順夫人對冷溶月極其疼愛,視為己出;另則冷溶月舉手投足間幾乎與素海棠一模一樣,無論心智還是悟性,都不是她那般年齡所能展現出來的”
“不對,冷溶月不過是個12歲的小丫頭,若素海棠的孩子真的在世的話,中間相差了3歲有余,還有冷溶月曾言自己修習了故遺名的冰魄寒光,修習此功法的人,體質極寒,可按照念順夫人對冷溶月的溺愛,絕對不會故意讓其強行修習此等功法的莫非,冷溶月從一出生就是極寒體質”
“可這也說不通啊,即使冷溶月從一出生就是極寒體質,又與相差三歲有什么關聯呢”
“對,還有西安府忘素秋酒樓內的楚姍姍,她并未言過她的具體年齡,但可以看出應是豆蔻年華的少女,年齡上倒是剛好吻合。”
“可是楚姍姍除了過人的心智和應變能力外,并沒有太特別的背景,更是和滅影門沒有絲毫關聯,也可能只是我當下還未發覺到什么”
郭明軒的連連自喃,使得素婉嫻如同聽著天書一般,全然不知眼前的這位銀發前輩,到底在說些什么,但她還是認真的聽著,在她看來,這銀發前輩所訴的言語既新鮮,又相互矛盾,但已然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素婉嫻望著這個有些奇怪的銀發男子有些癡迷,這癡迷與感情無關,只是想要探索更多對方的心聲和思緒罷了,在她看來,這世間好似沒有多少對一個女人如此上心的男人了。
一個行走江湖久了的人,看慣了世間的炎涼,也自然不會去在乎或者相信一些東西,甚至江湖之人在殺人的理由上,也是莫名其妙,只為利益的。
她的眸縮得更緊了,只為更好的看清楚眼前的這位銀發前輩,而在這時,郭明軒卻又平靜的突然道“她從未給你言過,她的過去或者一些關于她自己的事情嗎”
“啊沒,沒有。她在我家中休養了大概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后,她的傷勢也逐漸恢復了,為了報答我和阿爸的救命之恩,就教我了一些功夫,隨后她便離開了。”
“當時,阿爸也有挽留,可她執意要走,當時她的腹部已經明顯的凸起了,但是行動上卻沒那么笨拙,反倒是和常人無異,所以阿爸也沒在堅持什么。”
“對了,她只言過一句,臨走與我們告別之時,面對著阿爸好心的挽留下,她曾言過不想給救她性命的恩人帶來任何災禍,她自己的事情始終是要她自己去面對的。”
素婉嫻對于郭明軒突如其來的話語,表現的格外緊張起來,在緊張的狀態下,倒是道出了所有自己能出的信息來。
“不想給救她性命的恩人帶來任何的災禍”郭明軒帶著疑慮,尚未把整句話說完,便又緊接著一聲長嘆,又道“哎看來所謂的災禍,是連她自己都無法解決的,傷她之人到底有著什么樣的背景勢力,連玉面公子都要去畏懼”
“你可知,她教你的功夫,已是她全部的本事,特別是那漫天花雨,絕不是一般人想學便能學的,素海棠啊素海棠,你此時此刻到底身在何處”
求推薦票、月票;求收藏、訂閱,謝謝大家的支持,謝謝你們。嘆清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