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殤沫將問天賭坊內的酒水全部搬進來”關上石門的那一瞬間,郭明軒氣存丹田,喝出了一語。
這一喝,聲音不算太大,因為狹長的密室通道中并沒有任何回聲,也沒有任何顫動的聲響,但他有足夠的自信知道,殤沫是一定可以聽得到的。
過了良久,殤沫鴨行鵝步的來到了密室中,在狹長的通道內吃力的走著,他肩膀微微前傾,只因肩膀上環套著一根麻繩,麻繩牽動的則是一個倒過來的方桌,方桌之上數壇美酒在他走動間,顫動著,時而發出相互碰撞的聲響。
殤沫拐過密室通道的一個轉彎后,便能清楚的看到他的師父郭明軒了,他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沒好氣的大聲道“師父,剛剛你還不讓我進來的,現在不但用千里傳音喚我進來,還讓我帶這么多酒水進來作甚”
郭明軒定神間,轉身看了一眼殤沫,“師父方才只是想在此獨處一會兒,如今是該恢復這里的原貌了。”
“原貌這里原來不是這樣的嗎怎么最里面是一扇石門啊我以為里面有什么寶貝呢,起初還好奇的很呢。”
“這里的確沒什么寶貝,但這里卻有師父認為最珍貴的東西。”
“師父最珍貴的東西是什么啊”
郭明軒淡淡一笑,“將酒水全部砸開,丟在石門前方,便可。”
“哦”殤沫滿是疑惑的望著郭明軒,既然師父讓他砸酒壇,那就砸吧,他用盡力氣搬起偌大的酒壇,向石門處擲去。
“嘭”
一聲巨響在狹長的通道中響動著,郭明軒見狀,心中一觸,忙道“且慢,還是我來吧,莫驚擾了這密室中的寧靜。”
“啊,師父那應該如何做啊”殤沫本就滿是不解,又聽到師父郭明軒如此的言語,他更加費解了起來。
可沒等他把話完全說完,郭明軒早已展開了雙掌,吸納著立在方桌之上酒壇中的全部酒水了,酒水在空中越聚越多,形成了一個偌大的水盾,水盾將郭明軒與殤沫之間完全給隔開了。一開始被殤沫砸碎在地的酒水也逐漸融入了水盾中
“嘭呲”
一陣水流澆潑的聲響過后,郭明軒猛然提氣,御水成冰,將從石門上逐漸下流的酒水完全給凍結了住。
即使只需要一招便能凍結住的酒水,而在當下郭明軒的眼中還是不夠穩固的,他依然持續提氣,直到被冰凍的酒水滋滋作響后,再無任何聲響,為止。
“師父,這石門后是什么”殤沫湊前道。
“沒什么,只是一個故人。”郭明軒,無力的喃喃道。
“哦,那師父,我們接下來去哪”殤沫,道。
“你可以選擇住在郭府舊宅,當然你如果不怕的話;你也可以選擇一間不錯的客棧住下。”郭明軒微微一笑,道。